黃良臣聽到葉飛這話,又見唐老的態度,頓時心虛了,他不照做,唐老會怎麼看他?
葉楠麵如死灰,憤恨的看了葉飛一眼,他想給黃良臣墊場子,卻栽了一道,但看到主子黃良臣在這裏,急忙撲下來給葉飛擦鞋,道:“我來,我來。按約定我來。”
葉楠一邊擦一邊在內心咒罵不止,對葉飛的恨更深了。
“黃少,怎麼?要爽約嗎?”葉飛挑釁的看向黃良臣。
黃良臣臉色一黑,道:“我們已經按照約定做了,他給你擦了。”
“我們約好的是兩個。我輸了,我一人擦你們兩個,而你們隻是兩個擦我一個!”葉飛得勢不饒人。
黃良臣看向一旁的唐老,唐老眼觀鼻鼻觀心,道:“既然約定了,那就照做吧。都是有身份的人,別讓人瞧不起。”
“願賭服輸,唐老在這呢。我黃家人輸人不輸場。擦去!”黃七臉色陰沉的喝道。
“葉飛,算你狠!”有唐老在,黃良臣卻也不敢動手,忍著怒火俯下身給葉飛擦了鞋。心裏卻是恨不得將葉飛給扒皮抽筋了。
“嗬嗬,大家看看,這位是黃道商貿的黃良臣黃少東家,今天給我擦鞋了。”葉飛暢快的道,這種讓黃良臣伏在自己腳下的感覺,讓他有種報複的感覺。
黃良臣與葉楠兩人都拿殺人的眼神瞪著葉飛。
世道就是這樣,對於上位者的紳士與大度,那都是虛偽的裝出來的。他們對於底下的人,又有幾個人看得起的?
黃良臣臉色鐵青,蹲下身去,找了一塊濕紙巾,幫葉飛擦了鞋。樣子就像是一個低賤卑微的仆人,正在給高貴的主人擦鞋一樣。黃良臣兩耳通紅,感覺是受到了奇恥大辱。
“好了,七叔,咱們去挑禮物吧。”黃良臣憤然的轉身離開了。讓他給葉飛這種賤民擦鞋,簡直跟捅他一刀一樣。
黃良臣內心卻對葉飛更加的憤恨,今天看著葉飛撿了漏,淘到寶,讓他非常的不爽。更讓他俯身擦鞋,就更是侮辱。
“哼,走了狗屎運淘到一幅畫,竟然敢擺老子一道,哼,葉飛走著瞧。”黃良臣非常不爽。
“黃少,葉飛那野狗還不是粘了你的運氣,人家那老板娘本來是要賣給你的。要不是你大意,怎麼會便宜他那小子。”葉楠從角落裏冒了出來。
“哼,媽的,你這混賬玩意,害得老子丟那麼大的人,那東西是他按程序買的,錢貨兩清,那娘們也真是。”黃良臣越想越氣,晚上回去要好好折騰馬麗亞,從她身上找點平衡。
“咱們不能便宜了他,他老爹不是給公司開車,連人帶貨都不見了嗎?咱們就以這個,找他麻煩。想辦法撈他一些,再逼他,整他……”
黃良臣聞言,恍然道:“對哦,葉無仇給公司送貨。連人帶車帶貨都失蹤了,這怎麼說得過去。葉飛之前還想要告公司。哼,我們那一車貨三十噸,價值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就算賠他葉無仇的狗命六十萬,那他葉家還欠公司幾百萬。哼,我這就讓公司財務與法務的人去準備資料,要讓他葉飛哭著跪著求我,哼哼!”黃良臣頓時想出一條毒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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