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便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堆滿積雪的那一麵,婢女小廝對她一個個都是恭恭敬敬的的模樣,一口一個夫人地叫的親熱,然而另一頭則是全然沒將她放在眼裏,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韓靜初的貼身婢女見她們這幅目無尊卑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正想要替自家主子嗬斥她們幾句,卻被韓靜初伸手摁了下來,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動作。
婢女隻好生生咽下一口氣來,從鼻腔處冷哼了一聲。什麼狗仗人勢的東西,一個個的都不將自家夫人放在眼裏,還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做主母的主子……
門口的侍女昨日見過韓靜初,倒也算得上是混了個臉熟,於是乎她也就成了這兒唯一一個同她說話的人,敷衍了事的行了一個禮之後便淡淡地開口說話。
“夫人今日來了,煩請在門口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前去通傳。”
韓靜初的臉上掛著溫溫柔柔的笑,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勞煩姑娘了,我等便在此等候。”
她一個剛剛入府的妾室,當務之急便是做小伏低,好讓主母放下警惕。日後在頤清的眼皮子底下懷上孩子,隻要有了孩子,她便能進一步為側妃。日後若是這個孩子出息了,說不準她還能爬的更高。
等到日後劉䨬做了皇帝,她便會是妃位之上的一宮之主,日子也能好過些,自己偏安一隅也能舒坦些。
作為一個現當代的新女性,她清楚的知道,劉䨬對自己的寵愛維持不了一世,隻有那個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孩子才會是她這一世榮華富貴的保障。
韓靜初站在這兒等了半晌,也沒見到方才那位通傳的身影,反倒是見到了另一位……
“你怎麼在這裏?”
劉䨬率先開口問出自己疑惑,韓靜初看著去而複返的劉䨬一時間啞口無言,王爺方才不是說進宮去了嗎?怎會出現在這裏?
韓靜初身邊的婢女見她半晌都沒開口回話,連忙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她回話。這可是王爺開口問話,夫人怎好不理會王爺?
這一動作到底是把她的心思給拉了回來,韓靜初將自己的話半真半假的摻在一起,回了他的問話。
“妾身昨日便過來了,想著王妃娘娘那日並未喝下妾身的茶,隻是昨日……”
“王妃娘娘命妾身今日過來,所以妾今日便早早地過來侯著了。”韓靜初這話真假參半說得好不委屈,活似一個剛入門便被婆母欺負的不成樣子的小媳婦。
這外頭冰天雪地的,站在這兒凍著,就連廊下自己都不能過去,隻得站在風口處等著,好生淒慘……
昨日她不是沒有問過那侍女,隻是那人的原話便是,若是沒有王妃的首肯,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入內。任何人都是如此,即便是王爺也不得有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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