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胡言亂語,亂說一通。
韓靜初自然不如劉䨬消息靈敏,隻知道她一口氣回絕了她們二人,連忙開腔迎和她兩句。
“王妃娘娘即是感染風寒,那便不宜外出吹風,昨日貿然前來都是妾身的不是,還請王妃恕罪。”說罷便跪了下去,一副長跪不起等著請罪的模樣。
楚子衿聞言粲然一笑,她倒是與先前的文貴妃頗為相似,用的手段也是一般無二。無非就是在夫君麵前裝上幾分柔弱模樣,好引得男子為她心生憐惜。覺得她這個正室是如何的蠻不講理,專橫跋扈。
隻是她來的有些晚了,這樣的手段她見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即使如此熟悉的手段,那便好辦了,她隻需依葫蘆畫瓢,照搬即可。
於是乎,楚子衿撇給十一一個眼神,示意她去將人扶起來,“韓夫人不必如此,今日即便是你不來,王爺也要過來,左右都是如此,何須掛懷?”
楚子衿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十一手上的力氣卻不小,韓靜初原本還想在地上多跪上須臾的,便被人給提溜了起來。
“夫人站穩了,奴婢手上沒輕沒重的,夫人莫要怪罪。”
十一便說還不忘加重手上的力道,疼的韓靜初咬緊了自己的後槽牙。這死丫頭看著纖瘦得很,卻不曾想這手上的力氣這樣大,骨頭都快叫她捏碎了……
“無妨。”
楚子衿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坐在下座的劉䨬,他似乎心思全然不在此處,就連他那心愛的韓夫人倒吸了好幾口涼氣都未曾注意到。
“妾身聽聞今日王爺有事尋妾,不知所謂何事?”
劉䨬他心不在焉,楚子衿隻好自己開口問,省得他明日又過來煩人,她可沒這閑情雅致一日又一日的陪著他耗。
“本王的事不勝打緊,不若王妃先同初兒見禮,你我之事再議也不遲。”
劉䨬還未想好要怎樣同她講,便隻好先推出韓靜初來,好將事情往後再推上一推。
“如此也好。”楚子衿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淺蔓,命人端茶來。”
“喏。”
待到侍女將茶盞端上來之後,淺蔓這才領著韓靜初行禮。
“韓夫人需行三叩首,方能同王妃娘娘敬茶。”
三叩首?這尋常百姓家納妾隻需一跪一叩首便可,怎麼輪到她楚國公主這邊,便成了三叩首,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煩請韓夫人向王妃娘娘行禮。”
“是。”
淺蔓就像是不知道宋國的規矩一般,不斷催促著韓靜初動作快些。麵對著淺蔓直勾勾的盯著看,以及在場眾人的注視,韓靜初看了一眼劉䨬的方向,卻發覺他正不知走神到了何處,如此也隻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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