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要打起來,一大爺使勁敲了下桌子。
許大茂見沒那麼混亂了,馬上站出來說道:“你們要打那也得等會兒,現在要把那個偷雞賊給抓出來。”
“小兄弟,你是不是看見他偷雞了?”
何銘撇了撇嘴,指了一下何雨柱,然後又指了指棒梗,“我親眼看到他兒子,也就是這個兔崽子,帶著兩個小女孩兒,就在工廠院牆外頭吃叫花雞。”㊣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哦~
眾人恍悟!
以秦淮茹家的經濟實力來看……
應該是棒梗無疑了。
“孤兒寡母?你是寡婦?”
何銘故作不解,又看向何雨柱,“他真不是你兒子?”
“你個天打雷劈的小畜生,你才是他兒子呢!”賈張氏也蹲下去抱著棒梗,直接開始了破口大罵。
“哦~不是他兒子啊!”
何銘沒有理會賈張氏的臭嘴,心想著以後日子還長著呢,“那我剛才看這位寡婦一直對人家勾……嘶!看我這張嘴。”
說完,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衝著何雨柱賠笑道:“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這小東西是你兒子呢!”
“對了,我剛才聽街坊說傻柱,不會就是你吧?”
何雨柱皺眉,高聲道:“是我!怎麼了?”
“哎呦,哥,我是何銘啊!”
裝作剛認識的樣子,何銘驚喜到。
“何銘?”
何雨柱沉吟片刻,突然明白了過來,“你是二叔家的兒子何銘?”
“是啊!柱子哥!”
街坊又開始議論起來了。
“何銘就是他啊!這麼多年一直沒回來過。”
“是啊!當初傻柱他二叔可有錢了,咱們院兒裏那兩間一直空著的房子就是他的,聽說裏麵裝修的可好了。”
“嘶!是嗎?”
……
“哼!”
一大爺不甘寂寞,冷哼一聲開口說道:“現在正在說偷雞的事,秦淮茹,你怎麼說?”
秦淮茹抱起還在哽咽的棒梗,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大爺,棒梗……”
還沒說話,賈張氏就跳了出來,蠻不講理的嘴硬著,“我們家棒梗一直都是個乖孩子,這事兒啊,按我說就是傻柱偷的,然後給棒梗烤了吃……”
“嗬忒!”
何銘直接吐了口吐沫,沒想到比電視劇裏還要惡心啊!
“你孩子和你一樣臉大是吧?瞅你那豬八戒的腦子,針鼻兒的眼,飯桶的身材,城牆的臉!再嘴硬下去,我就報警,你看怎麼樣?”
一提報警,秦淮茹和賈張氏瞬間變了臉,連罵她們的話都沒反駁。
棒梗也開始了哭喊,“我不要進監獄,我不要進監獄……”
這下子誰都明白了。
“好啊!你個棒梗,敢偷我家的雞,就等著蹲監獄吧你。”
許大茂怒氣衝衝的盯著棒梗威脅到。
秦淮茹瞬間慌了神,痛哭流涕開始向一大爺求情,“一大爺,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他要是進監獄了,這輩子都毀了啊!嗚嗚嗚……”
何銘冷眼旁觀,這女人還真是有心機啊!
不向許大茂認錯,反而向一大爺求情。
不過,他是不可能讓秦淮茹如願的。
“你求別人有什麼用,你家狗崽子偷的又不是他家的雞。”
此言一出,一大爺也被噎住了。
秦淮茹惡狠狠的看著何銘,我是招你惹你了?
“行了行了,大茂啊!都是街坊鄰居的,你說這事兒怎麼解決吧?”
二大爺出來打圓場,他們三位大爺的威嚴還是要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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