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島企也在準備著明天的事情。
隻不過,他們不是準備參觀,而是討論著如果新材料的配方是真的,如何能以最小的代價拿到配方。
會議室,一群島國人,正在嘰裏呱啦的說著島國話。
“倉景本部長請放心,明天的訪問過程我們會主要參觀他們的研發室,盡量不花費任何的代價套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出來……”
一位小胡子男人跪坐著說道:“以我們大島國的實力,肯定能研發出更好的材料。”
倉景本部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小澤君,這次辛苦你了,一定要把新材料的性能測出來,配方的話,一定要……”
“手段を選ばない!”
說著還握起五指,自己用華夏語翻譯了一遍,“布澤首短(不擇手段)!”
小澤君馬上起身領命,“哈依!”
……
天色已晚。
秦淮茹好久之後才疲倦的回到了家。
手捂著肚子,慘白的臉色在夜裏也看不出來,還時不時的幹嘔兩聲……
一到家,就見賈張氏正坐在凳子上等著她呢!
見秦淮茹回來了,賈張氏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過她正生氣呢,也沒在意那些。
先是橫眉怒目,又極盡挖苦之能,冷嘲熱諷道:“呦~這是和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怎麼還舍得回來啊?”
這話說的秦淮茹是委屈到了極點啊!
迫於無奈,今天下班之前,她找個時間去人事部和卜鍾堯說了一下,她願意去。
結果,因為明天有企業要來參觀,全廠大掃除,今天就讓她開始上崗了。
整個軋鋼廠上千人啊!
倒泔水、洗廁所……
嘔……
想起來就想吐,胃都已經吐空了,還是忍不住。
一彎腰又幹嘔了起來。
嗬!
賈張氏正站起來打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廉恥的兒媳婦呢!
剛走近,一股異味撲鼻而來。
噦……
被打個措手不及的賈張氏,臉色一變直接吐了出來。
這婆媳二人,硬是吐了半宿。
秦淮茹還好一點,因為胃裏都是酸水,沒什麼可吐的了。
反觀賈張氏,哎呦!
吐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眼冒金星、麵色發白、命不久矣……
呃,就像命不久矣一樣。
吐完之後,秦淮茹硬是靠著毅力,還把衣服給洗了洗。
又洗了半宿身子。
往日裏,她洗澡總是不舍得用力,因為生怕著搓壞了那白花花的身子。
但是,今天,不管怎麼洗,總覺得有味道。
於是,就這麼一直洗,一直擦,洗著,擦著……
嗯,最後——
她可以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紅星軋鋼廠門口,盛大的歡迎儀式啊!
廠長副廠長還有稍微有點職權的員工,都在門口迎接日企員工的到來。
工廠還特意安排了一位翻譯員。
何銘還沒有說他會島語的事。
甚至還有一些報社記者也在。
楊廠長看著報社記者也有些懵。
他可沒有這樣安排啊!
拉過一旁的李副廠長,指著一群報社記者說道:“老李,那是你安排的?”
李副廠長也滿頭霧水,他還以為是廠長安排的。
“不是啊!我也沒聯係報社,我還以為是你呢!”
這就奇了怪了。
在楊廠長身邊的何銘,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廠長,那是我昨天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