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
在這個信息閉塞的時代，外麵的一些先進套路還是非常有用的。
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在座的眾人都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
何雨柱也是如此。
看著唾沫橫飛侃侃而談的許大茂，說他不嫉妒那是假的。
就這樣，在許大茂和楊秘書兩個人完美的配合之下，這次宣傳進行的很完美。
甚至到散場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
一群人圍著許大茂甚至連楊秘書身邊都有幾個人在問長問短。
“大茂啊，這麼說你在外麵這麼長時間混的還真不賴啊，能不能......”
“呸！胡說八道！大茂也是你能叫的?要叫許總！”
“對對對，是我大意了，許總別見怪啊！”
“誒！”
被眾人簇擁的許大茂滿臉笑意，高昂著他那略顯修長的下巴，佯裝不快的“誒”了一聲，朝那人說道：“今天能來的，全是我的親朋好友，叫什麼許總啊，該怎麼叫就怎麼叫。”
“嘿，看看人家這氣量！”
“對對對，許總說的對，咱們都是自己人。”
“......”
“楊秘書，我跟你們許總的關係可不一般啊，以前我們倆那可是一起偷看過秦......呃，回頭一定要來家裏做客啊，咱哥兒倆好好親近親近。”
其他人都豎著耳朵聽他偷看過什麼呢，沒想到話到嘴邊了還能被他刹住了車，頓感無趣，把他往遠離楊秘書的地方推了推。
“呸！要說跟許總關係好，那還得數我.....”
一位中年男子把先前那人推開之後，一臉討好的看向了楊秘書，“楊秘書，我可是跟你們許總從穿開襠褲就一起玩啊，那可真是從小玩到大啊，一定要先來我家，咱們才是自己人......”
“嘿，你個許老六，說什麼屁話呢，就跟我們是外人一樣......”
“對啊，楊秘書，可別聽這許老六胡說八道......”
“......”
一群人熱熱鬧鬧，興高采烈的往飯外麵走著，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哼！許大茂，吃飽喝足了就走?賬總該結一下吧！”
看著一手扶腰一手拿著賬單的婁曉娥，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許大茂身上。
“嘿......”
何雨柱一拍大腿，這才想起來許大茂還沒結賬呢，兩步並做一步直接站到了許大茂麵前，“孫子，敢賴賬我打不爛你！”
許大茂的麵色再次難看了起來。
到不是因為何雨柱的威脅。
而是因為看到了婁曉娥。
他那麼多年的努力，都沒能有個一兒半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