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是說話又是說宗中雜事,幾乎全是赤衣男子在說,淩夫人冷淡的給出解決方式。
鳳綿綿默默的抬眼,看了一眼卑微的赤衣男子。
這就是傳聞之中的宗主嗎?
傳聞之中,宗主待人寬厚,做事果斷,受人尊敬。
相比之下,淩夫人溫和友善,常年在山中閉門不出,隻是偶爾隨宗主出去和其他宗門的宗主交談處事。
在司家,一直以來都是宗主對外,夫人對內,而這個內,也不見得夫人有實權。
可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這個宗主在淩夫人麵前慫的跟孫子一樣,一直卑微的低著頭,連眼都不敢抬一下,哪裏有主外的氣勢?
鳳綿綿輕輕扯了扯唇,保持著僵硬的站姿已經有了兩個時辰。
虧得兩人已經找了一圈,又挑了幾個人去吸修為,鳳綿綿隻是築基期的修為,他們自然也看不上,也就躲過一劫。
等到太陽緩緩升起,已經到了淩晨時分,天色已經漸漸轉白,遠處一片青色。喵喵尒説
淩夫人施了一個法咒,冷淡的對著眾人道:“退下吧。”
麵前的周長老身子一動,僵硬的低了頭,立刻離開。
鳳綿綿反應快,立刻跟上他們的動作,如同提現木偶一般,一舉一動十分僵硬,跟著麵前的人慢慢離開。
石壁上也出現了好幾個空間通道,鳳綿綿跟著周長老他們踏上了通道。
等到走進去才鬆了一口氣。
通道的盡頭仍舊是丹妙門的山巔,麵前仍舊是那幾個設計巧妙的四合院。
涼風習習,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本該山風淩厲,可這山上似乎有個陣法,擋去了大半的風,隻剩下溫和的涼風。
看著如此精細的一切,鳳綿綿心中卻像是有一塊大石,怎麼都舒暢不起來。
周長老他們已經如同提線木偶,一個一個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想來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他們起床,不會記得石室裏發生的一切,宗主和淩夫人仍舊是他們敬仰崇拜的人。
鳳綿綿慢慢的走進四合院,嘲諷的扯了扯唇:“好一個做工精細的鳥籠子。”
回到屋裏之後,她躺下全無睡衣。
雙臂交疊枕在腦後,她呆呆的看著床帳,聽到外麵有了動靜,麻利的從床上翻身而起。
本就沒換衣服,如今隨便拍了拍也就是整理了。
四合院外,周長老打了個哈欠,眼下還有一些青黑之色。
鳳綿綿推開院門,見了他,笑著打了聲招呼:“早啊。”
周長老笑嗬嗬的看著鳳綿綿:“鳳長老,一切可還習慣?若是有缺什麼,盡管吩咐底下的弟子,你也該收個合心意的親傳弟子替你忙碌。”
鳳綿綿一囧,親傳弟子就是拿來幹活的嗎?
虧得底下的人還爭個你死我活。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周長老擺了擺手。
“總要有一個合心意的人才行,這地方隱蔽,按規矩,不許告訴門下弟子,不然諸多麻煩,若有了個親傳弟子,行事也方便些。”
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欠,又嘟囔道:“怪了,睡了一晚上,怎像是沒睡一樣,腦子昏脹的厲害。”
他揉了揉眉心,還是不見好轉,取出一粒丹藥吞下,這才好了些。
周長老感歎了一句,連連說自己老了。
鳳綿綿瞥了他一眼,垂眸沒有說話。
不是老了,是被人抓著吸了好多靈力,不虛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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