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霖琳。
自打我出生,我的右臂上就有一塊類似雪花狀的東西。
起初以為是塊胎記,但等到成年以後才知道。
那原來是被下了詛咒的印記!
如果能用一個字來概括我的人生的話,那一定是
“慘”字。
雖然我家有好幾套別墅,銀行餘額的零多的都數不清。
但依舊每天活的提心吊膽。
我爹是個土夫子,簡單來說就是盜墓賊。
之前我家很窮,一個饃都得掰開分三頓吃的那種。
但好在我爹學得一手盜墓的本事,這才有了如今的財富。
雖然盜掘別人的墓的確有點不道德,但是為了養家糊口、維持生計迫不得已才這樣。
長大後為了能解除我身上的詛咒,下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墓穴。
隻為尋找那顆傳說能永生的藥石。
相傳這顆藥石就藏在某個大墓裏。
因此我隻要聽到有墓穴,就立馬下墓,絲毫不放過任何能解除詛咒的機會。
至於我為什麼會被詛咒,一切都還要從我爹與我二大爺的一次下墓說起……
“這嘴裏怎麼好像有東西。”
說話的是我爹,正和我二大爺一起盜取墓裏的陪葬品。
此刻兩人正盯著棺材裏的一具女屍。
“啥東西,掏出來看看!”
二大爺看了一會兒決定將女屍的嘴撬開。
說來也怪。
那女屍穿著古代的服飾,頭戴鳳冠,身穿金鳥鳳袍,一看就是古代後宮裏的人物。
可怪就怪在,那女屍曆經歲月時光的侵蝕,可身體竟一點沒有腐蝕的痕跡。
皮膚吹彈可破,血管都清晰可見,一臉的祥瑞,就跟睡著了似的。
就連身上穿的鳳袍都似乎還散發著耀眼的金光。
可二大爺哪管這個,無神論者啥都不怕,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去就要把女屍嘴撬開。
“等等!”
幸虧我爹及時將二大爺攔了下了。
“你看這女屍,曆經千年身體都不腐爛,其中一定有蹊蹺,小心點,別亂碰。”
可二大爺卻絲毫沒把我爹的話放在心上,還哭訴了起來。
“我說老弟,家裏都揭不開鍋了,米缸都見底了,一家人隻有一條褲子還讓我穿出來了
就這窮壁的日子我是真過夠了,還有什麼是比沒錢更可怕的?”
說著二大爺便衝了上去,我爹攔都攔不住。
二大爺拿著匕首就把女屍的嘴給撬開了。
撬開的一瞬間,一顆核桃大的黑色珠子就凸現了出來。
那珠子烏黑發亮,像是被現代技術拋光打磨過一般。
“快看,這是個什麼寶貝!”
二大爺摳出女屍嘴裏的珠子,便將我爹叫到身邊。
我爹看著眼前烏黑發亮的珠子,心裏直發毛,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弟你就是想的太多,你看看這寶貝,多漂亮,絕對能買個好價錢,到時候分你兩萬花。”
二大爺盯著珠子,美的嘴都合不上,那叫一個歡實。
“我看你還是放回去吧,這玩意凶得很,這女屍能夠不腐爛,估計都是這顆珠子的作用
一旦拿出來,說不定就會發生點什麼事,我們隨便拿點瓶瓶罐罐就行了,別太貪。”
我爹再一次勸誡二大爺,可惜,他卻根本聽不進去。
反倒覺得我爹是個膽小鬼,根本不敢動這個寶貝。
我爹看著二大爺的樣子,無奈地歎氣:
“算了,你愛咋折騰咋折騰。”
可就當二大爺準備把珠子揣兜裏時。
那具女屍的皮膚從剛才的吹彈可破,瞬間開始收縮變色。
隻是瞬間,便成為了一具幹屍。
速度快到根本來不及反應,原本騎在棺材上的二大爺瞬間變了臉色。
驚慌之中從棺材上跌了下來。
“變…變了!”
我爹聽到動靜連忙跑過來,將早已嚇到腿軟的二大爺攙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什麼變了?”
“女…女屍幹…幹了……”
二大爺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得話都說不囫圇了。
看著二大爺被嚇成這個慫樣,我爹不禁調侃了起來:
“你不無神論者嗎,瞧你這副模樣,跟吃了兩斤屎殼郎一樣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把你這個無神論者嚇成這個慫樣。”
說著我爹便向棺材走去,當看到女屍的狀態時,頓時愣住了。
隻見棺內的女屍身體正在急劇的幹癟、收縮。
先前溜光水滑的皮膚,隻在瞬間就變得和僵屍一樣,通體成墨綠色。
上下嘴唇向後方收縮,露出已經氧化發黑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