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心碎,風流淚啊,夢纏綿,情悠遠……”
“別唱了。”
邀月急了,感覺姬無敵早發現自己,故意編寫一首古怪的歌,故意戲弄她。
什麼千年等一回,才一個晚上而已。
在則說。
對姬無敵這混蛋,隻有恨,哪有愛。
還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真夠不要臉的。
“邀月宮主?”
姬無敵突然一愣,也是沒想到,半路會竄出一個美女劫道。
“你唱誰幽怨呢?”
邀月很生氣,等著混蛋一個晚上不說,還沒唱成怨婦,簡直不可原諒。
“說什麼……”
姬無敵話沒說完,忽然一下懂了,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你什麼耳朵,是情悠遠,不是幽怨,你可有點敏感了。”
“你?”
或許真聽差了,邀月不禁臉一紅:“休要囉嗦,昨晚,你跑哪去了?”
“我去哪,沒必要跟你彙報吧?”
姬無敵笑了,賤兮兮一抬腿,從馬背上下來:“你是我媳婦啊,還半夜查崗。”
“無恥。”
邀月嗔眼一翻,轉身就想走。
沒辦法。
鬥嘴,她不是對手。
因為她要臉。
可邀月剛一轉身,就收回了腳步。
氣糊塗了。
她是又正事,要和姬無敵商量。
“哎?”
邀月轉過身來,下巴微微一揚,沒等開口,就被姬無敵一個白眼打斷:“我沒名字嘛,你一個哎,是什麼意思。”
“毛病還不少。”
嘀咕著,邀月稍稍收斂一下,正色的看過來:“姬無敵,我們談談吧。”
“你想聊什麼。”
姬無敵牽著馬,把韁繩往樹上一係:“也確實該聊聊,找個地方,坐下來談怎麼樣。”
“也好。”
邀月猶豫了下,點頭答應了。
離擂台很近,不怕姬無敵耍花招。
“就那吧。”
姬無敵一手一指,邀月扭頭看去,就見一條溪邊,放著幾塊光滑的石頭,還有燃盡的黑灰。
隻不過。
就是有點隱蔽了。
“你不會打什麼壞主意吧?”
邀月一臉警惕,如果走過去,姬無敵突然出手,真不一定被人發現。
“收拾你,還需要挑地方嘛?”
姬無敵很不客氣,隨手拿起掛在馬鞍上荷葉包:“就是找個避風的地方,填飽肚子而已,早飯還沒吃吧,一起吧,買的很多。”
“呃……謝謝……”
“別說不用,我可很少這麼大方。”
堵住了邀月的嘴,姬無敵抬腳走過去,把荷葉包放在一個幹淨的石頭上,跑到溪邊洗了洗手。
“你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邀月跟了上來,奇怪的望著姬無敵:“在終南山時,你不僅盛氣淩人,稍有不滿,就會拔刀亮劍……”
“那會沒安全感。”
姬無敵胡亂扯了一句,隨便一坐,打開荷葉包:“叫花雞,還熱著,可惜沒有酒,不然我們,就能一醉方休。”
“你沒安全感?”
姬無敵調戲,邀月主動無視了,微微一皺秀眉:“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糊塗了?”
“說來話長……”
“願聞其詳。”
“那就說說,但要替我保密。”
見邀月一臉好奇,姬無敵長歎一聲,開始忽悠了。
“鳳無腎,不分雌雄,龍好yin,不分物種,我龍鳳同修……”
“明白了。”
邀月瞬間秒懂。
終於明白,姬無敵乃天閹之人,為何又極其好色了。
“這麼說,你也挺可憐……”
“可憐你個頭啊。”
姬無敵臉一黑,扯下雞腿,敲了一下邀月的腦殼:“想吃自己動手,現在兩種神功大成,不僅身體倍棒,還不會被影響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