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狀元服的林言抬頭看向窗外,一陣暖風拂麵,窗外樹上的花朵讓他陷入了回憶。
他是一名穿越者,出身低微,說不上富貴,甚至連寒門都算不上。
隻記得經常往城中學堂聽課,學堂老師念在他求學心切,便將他收為學生。
又往後,三年一度的科舉,他滿懷誌向,便要去參加科舉考試。
進京趕考的途中,他碰到了一位富家小姐,與其相談甚歡,乃至互生情愫,奈何自己出身卑微,兩人門不當戶不對。
在其父的一番“勸說”下,自己主動離開了,同時暗暗發誓一定要高中狀元,回去娶她。
然後便是進京,科考。
考試很簡單,正好每道題他都懂,或許他的答案不是上上之選,但他能保證自己不會答錯。
待到二三月份,科考成績放榜。林言去看榜單的時候,自己竟然位居榜首,高中狀元了。喵喵尒説
如今傳遍大街小巷的狀元郎便是他。
林言收起思緒,來到銅鏡前,看著銅鏡裏身穿狀元服的自己,感覺一切是那麼真實,又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狀元郎!準備好去見皇上了嗎?”
看著銅鏡裏的自己,林言理了理自己身上的這身狀元服:“走吧!”
離開了府邸,對方帶著自己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翌日看盡長安花,在麵見皇上前,自然是要在這京城巡街一番。
“狀元郎,此次巡街京城,負責你安全的便是這兩位。”對方帶著自己麵見了兩位身穿官兵服飾的人。
林言看著兩人,拱手道:“麻煩兩位了。”
兩人正是葉炳和易樊,隻見易樊上前,就要說些什麼,那葉炳搶先出聲:“狀元郎放心,此次巡街有我二人,必然安然無恙。”
林言點了點頭,隨即便上了車。
此時易樊一臉不解的看向葉炳。
“我們現在身處祟境,身份是捕頭,若是做了與身份不符的事情,隻怕會被那位祟仙察覺到。”
易樊聽後眉頭皺起,這樣豈不是陷入死結了:“那我們該如何提醒他,若是他不回去娶那位祟仙,那我們豈不是一樣要完。”
“自然是有辦法提醒這位“狀元郎”的,關鍵是這位“狀元郎”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葉炳解釋道,
“若他是貪圖榮華富貴之人,哪怕我們再提醒也沒用:若他是情深意濃之人,哪怕我們不去提醒他,他也會回去。”
易樊聽後嘴角抽搐,“那這樣一來,我們的命豈不是在這位“狀元郎”手上?”
葉炳歎了口氣:“從目前來看,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易樊提議:“實在不行,要不我們直接把“狀元郎”劫走?”
隻見葉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的師兄,感覺這師兄真的是沒救了。
烈日當空,時間到了正午。
街道兩側人滿為患,護送狀元的車隊走在中央,道路兩旁的人們爭先恐後,想要看看狀元郎的樣子。
林言掀開車窗上的窗簾,看向窗外。
十年寒窗換得如此陣仗,也是得償所願了。
等等,十年寒窗,自己這些年有寒窗苦讀嗎,跟著學堂老師似乎隻讀了不足五年的書。
不對,自己雖然自認為不是愚笨之人,但自己讀書一事並不擅長,穿越以前勉勉強強上了二流本科。
如今在這古代,且不說書籍早已被各大學閥壟斷,自己那老師也不過一個普通的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