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他也能夠理解秦婉的不甘心,秦婉的怨氣。
畢竟人家其實選秀當皇後都綽綽有餘,人家都答應放手了,你偏偏來這麼一出,讓人家一個堂堂的世家千金堂堂的嫡長女成了一個妾。
讓他們益陽侯成了勳貴圈裏的笑柄。
也怪不得人家那麼怨恨你。
不過,你完全可以給朝陽郡主下毒嘛!反正郡主府都被穿的跟個塞子似的了,他身邊是中世間這朝陽,郡主也看不出來,毒死了他,說不定你就能成為正妻了。
正陽侯把你扶成正妻,也不是不可以吧,畢竟你本就是正妻,陰差陽錯。
可是你偏偏為了讓朝陽郡主後悔,痛苦餘生非要害一個小孩子,這就有些過了。
這明顯這位小妾已經被扭曲了心理。
顧錚心裏碎碎念,就在這時候,門簾子被從外麵掀開,緊接著朝陽郡主身旁的大丫鬟福柳匆匆的走了進來:“公主!”
沒錯,雖說朝陽郡主是朝陽郡主,但是在那裏大家依舊喊她公主。
“福柳,現如今我已經不是公主了,往後啊,還是喊我郡主吧!”
顧崢可不敢再讓福柳把他喊成公主了,畢竟他早就已經不是公主了,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參他一筆都是輕的,畢竟現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可不是他那位老父親,而是他這位哥哥。
福柳聽到顧崢這般說一時驚愣,不過到底是訓練有素的宮女,很快便調整了過來蹲身行禮:“是!郡主二公子來請安了!已經在外麵站了一個時辰了,二公子身體孱弱,臉色慘白,額頭冒著虛汗,眼見著是堅持不住了,咱們是不是讓他進來的好?這要是讓侯爺知道了!”
福柳有些擔心,這位二公子的身體真的是很不好,能堅持一個時辰已經是出乎了福柳的預料,不過再這麼在太陽底下曬下去,說不定二公子就得暈倒在他們昭陽殿。
“嘖!還沒倒呢?你說他這風寒病了有多長時間了?我看呀,他也不是得了風寒,該不會是得了癆病吧?可別讓他進來,我真擔心他把病傳給我!”
古箏聽到宮女的話,卻是連連擺手,表示不想讓二公子出現在自己麵前。
“嘖嘖!福柳啊,你說他占了一個時辰還沒倒,我看他不像是得病的呀咱們正常人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個時辰都得暈倒,他一個病秧子占了一個時辰,也不過就是臉上出汗?他該不會是裝病吧?他跟他那個賤人娘一樣,拿著弱柳扶風當令牌!讓他站!我倒要看看他能站到什麼時候!”
顧錚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自己精心保養的指甲,對著身旁的福柳說道。
福柳聽了顧錚的話,點了點頭,麵上依舊風平浪靜。
轉身就要出去,卻被顧崢再一次喊住了:“等等!你拿著我的令牌跑一趟宮裏去,把宮裏的掌院叫來!在我院子裏候著,我倒要看看他們母子倆耍什麼花樣,想暈在我這院子裏誣陷我!哼!還以為我是那吳下阿蒙呢!我斷是不會給他們母子這個機會的,去把掌院叫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母子耍什麼花樣!”
顧錚狠利的說道。
福柳聽到顧錚的話,點頭應是隨後匆匆進了內奸,拿出了朝陽郡主進宮的令牌匆匆去宮裏太醫院找掌院。
此時,站在院子太陽底下暴曬的裴少卿已經眼前一片模糊,耳朵裏更是嗡嗡直響,周圍的聲音仿佛離他遠去,就連身旁跟他一起罰站的小廝小琪說了什麼她都聽不清了,整個人都在搖搖欲墜。
如果不是右手邊有一把鐵鉗撐著,他說不定他早就倒在了地上。
即便有鐵鉗撐著,他也已經到了極限了,他真的撐不住了,看著明晃晃的太陽,照著他眼睛發暈,嗓子仿佛如同冒煙一般,火燒火燎,裴少卿張了張嘴,隨後頭一歪,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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