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收拾好東西,很快就回到京城,第二天一早,兩人穿戴好,滿懷期待的來到大殿之中。
皇帝早就等了兩人許久,今日一見,一個豐神俊朗,一個鍾靈毓秀,不愧是他帝國的好子民。
“溫家和南家果然教子有方,教出你們這樣的好兒郎來,給朕的泱泱帝國又增添了一份力量,有你們這樣為百姓著想的人在,相比朕的帝國一定會越來越好。”
看到兩人,皇帝好不吝嗇自己的誇獎,下麵跪著的兩人皆是臉上一紅。
“不必羞澀,這是你們兩個應得的誇獎,”皇帝揮揮手:“來人,賜座。”
幾個太監抬進來兩把椅子,讓兩人坐下
在這種場合,溫汜與南煙不論如何也是無法放鬆下來,兩人低著頭,絲毫不敢逾矩,整個人也是做的筆直。
“行了,你們也不用這樣拘謹,把頭抬起來,讓朕看看。”
兩人聽話的抬起頭,努力保持著鎮定,可是卻完全鎮定不了,這可是聖上啊!他們又不是父親那樣的官員,這輩子能見到龍顏,那便已經是萬幸了。
兩人目不斜視,隻敢在抬頭的時候偷偷看一眼聖上的臉。
聖上見兩人如此緊張也不再說什麼,隻是讓身邊的太監開始念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溫汜,南煙二人,濟困扶危,博施濟眾,實屬難得,特賞賜兩人黃金千兩,綾羅綢緞五十匹,並賜南煙玉璧一枚,欽此。”
聽到前麵的賞賜,溫汜是克製不住的興奮,可是聽到最後的時候,溫汜有些發愣,為何獨獨賞賜南煙一枚玉璧?
心裏不解,溫汜可不敢就這樣表現出來。
可是溫汜心裏卻是極為不適,明明他是和南煙一起做這事得,他還為了不讓南煙覺得不適而獨自去審問蘇義,為何到最後,這份功勞裏南煙的份額卻是比他大?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嘛?
心裏的疑惑釀成苦酒,溫汜僵硬的行禮跪謝皇恩,心裏卻是為了那玉璧糾結。
雖說玉璧並不是什麼大物什,可是這可是聖上賞賜下來的東西,哪怕隻是快石頭,聖上賞賜便有著非同尋常的意味。
可是聖上為何要這樣做呢?為何隻單獨賞賜南煙,而沒有他的呢?
溫汜突然覺得身旁的這個人有些遠了起來,自己雖然和煙兒一起受了賞賜,可是就聖上的賞賜來看,自己是不如煙兒的。
那這樣,豈不是意味著聖上更喜愛煙兒?可是聖上與煙兒從未見過麵,怎的會喜歡她呢?這聖旨一看便是提前擬定好的。
難道是那些傳到聖上耳中的傳言有所不同?在傳言中的煙兒貢獻更大?
懷著這樣的疑惑,溫汜有些不想同南煙呆在一起,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兩個人都是受了皇帝的賞賜,可是他一個男子竟是不如一個女子。
這種話傳出去了,實在是讓溫汜難以接受。
溫汜心裏對南煙有了膈應,南煙自然是不知道的,聽了皇帝的賞賜,她隻是高高興興的受賞,完全沒有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