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溱這麼多天的小動作,皇帝他們自然也看在眼裏。
隻不過一開始的時候,覺得他這麼多年也為朝堂做了些貢獻也不能直接落了他的麵子,並沒有管他,可沒想到他到後麵越來越放縱,這無疑是挑釁了皇上的權威。
而且皇上看著溫溱圖謀不軌,擔心會對南煙造成什麼危害。
畢竟他看著南煙前一段時間和他的那個兒子走的可不遠,幾乎天天都在一起。
皇帝皺了皺眉頭,要對付溫溱自然要聯合其他家的,其他家的話也隻有南臨靠譜一些
南臨和他是少年時的朋友,雖然皇帝心性比較多疑,可是他始終都沒有懷疑過南臨。
他明白南臨沒有那個野心,也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情誼。
南臨本在家裏閑的喝茶,可是沒想到居然接到了皇上的召見,得到消息時,他一直納悶皇帝這幾天是怎麼回事。
召他進宮前不久一位南煙的事情,又因為溫溱的事情被召進宮,現在又被召進去了。
南臨要都懷疑,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接到皇上的口諭,他也耽誤不得,立馬將自己得服飾收拾好,不留下一絲的錯誤
看著麵前的小太監,匆匆忙忙跟著他前往皇宮,皇宮這條路來回走了十幾年,自然熟悉無比。
太監到了皇帝所在的書房,在門口等著,南臨敲了敲門,得到了回應,並直接走進去。
在皇帝和南臨單獨相處時,南臨是不用行禮的,畢竟就兩人在場,行禮未免有太過尷尬。
南臨看著皇帝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很自覺的坐到了他的對麵。
這個位置一看就是皇帝特意為他留的,果不其然,皇帝瞟了南臨一眼,調侃道:“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萬一我要治你個大不敬,怎麼辦?”
南臨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玩笑,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你要治就治唄,那能怎麼辦,到時候我也隻能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謝恩了。”
皇帝被他這一副語氣給逗笑,,看著手中的消息,對南臨說:“恐怕這次不容樂觀。”
聽到這話,南臨挑了挑眉頭,他可沒聽說過皇帝這麼不自信的時候,究竟是什麼事才能讓他如此。
他接過皇帝的文件,翻了一兩頁,麵色從一開始的輕鬆變得沉悶。
毫無疑問,這是溫溱這麼多年來做的事情和近兩天發生的狀況:“你是擔心他想……”
皇帝搖了搖頭:“他不是想,而是他對你南府有什麼目的。”
南臨想了溫汜無意中的試探,並沒有說什麼,這從他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
可無奈南煙太過於喜歡溫汜,他這個當父親的也不好忍心戳破真相,一直拖到現在。
皇帝將手中的文件抽出來:“這次你可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雖然知道南臨不在意,但是皇帝還是想問出一個方法,避免他應對突發情況的時候不知所措。
南臨想了想:“溫溱他們當然是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啦。”
說著南臨似乎看到了那一副場麵,笑的開心極了。
皇帝看著麵前突然發神經的人,總感覺自己把他召過來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不能在裝糊塗賣傻了,要不然你們家可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