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懟很是給力,原本還趾高氣揚的溫伶在聽到了這話之後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嘲諷被當作了耳旁風不說,竟然還這麼快就遭遇了回懟。
但也不得不說,這些話還真就傷到了溫伶,因為這的確是溫伶夢寐以求的。
溫伶來到了溫府之後還是覺得這些都不夠,她最想要的依舊是坐上女主人的位置。
可是這些都是屬於南煙的,就算是她再怎麼向溫汜爭取也毫無用處。
可是南煙卻說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份當回事,反而隻有溫伶把這當做寶貝。
雖然這話沒錯,卻還是激怒了溫伶。
怒極了的溫伶竟直接下意識地抬起手來,就要向著在他麵前的南煙扇了過去。
但就在千鈞一發之時,溫伶的身後也傳來了腳步聲。
溫伶被迫停下了自己手頭的動作,回頭看去,恰巧與來到南煙院子裏的溫汜對視。
“我……”
溫伶顯得有些百口莫辯,她原本還擔憂,如果自己不做出任何解釋的話,會讓溫汜多想。
雖然她真的動了要打南煙的心思,但他也沒自信到這種程度,認為溫汜會對這件事情根本不去在意。
但溫伶這次還真就是想多了,溫汜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溫伶究竟有沒有動了要打南煙的心思,她在意的反而是剛才南煙隨口說出去的那些話那些話。
她恰巧在來到這裏的時候聽了個正著,也覺得心中五味雜陳,想不到自己正妻的這個位置。
南煙是根本就不在乎的,與其說剛才的那一番話刺痛了溫伶,倒不如說是真正的刺痛了溫汜。
本來溫汜也一直處於一種比較迷茫的狀態,他沒有想到兩人會走到現如今這一步,也著實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真要說起來的話,聽到對方口口聲聲的說不在乎自己妻子的這個位置,是個人都會覺得異常的難受。
溫汜就是如此。
他從進入院子之後眼神就一直是盯在南煙身上的,隻不過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罷了。
來到了兩人的身邊之後,這才向著他身旁的溫伶看了過去,並且對著她柔聲的安慰了起來,就當著南煙的麵。
“你現在是孕婦了,切忌在這種時候不要動怒,會動了胎氣的,對我們的孩子也會有不好的影響。”
沒想到溫汜閉口不提剛才的事情,溫伶顯然是有些啞然了的。
不過既然不必對自己的行為作出解釋的話,那溫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反而還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南煙。
那樣子就仿佛是在說:“你看吧,他還是向著我的,我才是他懷孕了的那個妻子,我肚子裏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這些也都被南煙給無視掉了,她連看都沒去再看溫伶,反而是目不斜視地盯著院外的景色,就好像是在看枝頭的那一對鳥兒一樣。
溫汜本來是還打算說些什麼的本,就有些得意的,她還想趁著這件事情在南煙麵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