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無緣無故的怒罵了一通之後,是個人都會覺得有些難受。
而且這還是宮中最好的禦醫,他在宮中的地位可謂是極高的,其他的禦醫都是由他管轄,他給別人治病都是看地位的。
若不是皇上欽點的話,他恐怕都不會來到這裏,而且不要說他無不無辜了。
又不是他直接叫錯對方的名字,甚至是故意而為之。
隻不過是大家的解釋都不到位,才會釀成現在這樣的局麵,又怎麼可能把錯誤都怪罪到他身上?
所以他當然在有些理解不了的時候也無辜的解釋了起來,算是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這位夫人,南夫人可是皇上親點的溫家兒媳,這可是有聖旨保障的,就算是我叫錯了也沒什麼好感到意外的吧?而且不管是皇上還是溫少爺,他們給我的回答隻是叫我來給溫少爺的夫人看病,我自然是覺得溫少爺的夫人是那南夫人了,就算是叫錯名字也不該是我的錯。”
其實溫伶聽了這話本該覺得高興的,畢竟在外人看來已經默認成了她是這溫汜的夫人。
可是偏偏最近脾氣有些古怪的她就總愛想歪,想出來的這些事情也都是一茬不接一茬。
就算是沒有任何的緣由,也總是能夠被她想象的出來。
在她看來,之所以皇上和溫汜對外作出的解釋,是叫這禦醫來到府中給夫人看病,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上不了台麵,也沒有辦法用自己的身份去請禦醫來給自己看診。
而且還有極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就算是說出來了自己的身份,對方還很有可能不願過來給自己看診。
無論是哪一種想法,都足以讓溫伶崩潰。
所以她頓時變得更加的氣憤了。
眼看著她就要張口繼續罵出聲了,溫汜覺得這樣的場麵有些尷尬,而且如果繼續這樣發酵下去的話,還很有可能被皇上抓了把柄,說是對待他們宮內的禦醫都沒那麼尊敬。
這可是有辱皇室顏麵的事情。
溫汜自然是不可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在溫伶還沒有發作之前,連忙主動站出來。
將溫伶拉到了身後,向著禦醫說些解釋的話,來打著圓場。
“是我解釋不周了,這件事情都怪在下。禦醫您快給溫伶他看看吧,這次生病的的確不是南煙,是溫伶。”
隨後又連忙回過頭去,對著溫伶進行眼神上的製止。
雖然溫伶有所不滿,卻也依舊照做,不情不願的來到了桌邊坐好,將手伸到了桌麵上。
那禦醫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在他看來這樣的情況下是被溫伶這根本就不是夫人身份的人給冒犯了。
對方的身份是自己根本就看不上的,他在宮中的時候都是給那身份地位極高的人看病。
現在卻落得了這種局麵,還被溫伶給看不起了,是個人都會覺得有些像是被折辱到了,這心高氣傲的禦醫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想著這既然是皇上親自安排好了的話,而且溫家最近在皇上麵前又如此受寵,這出戲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演下去的。
所以他也不情不願的坐下來給溫伶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