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沒有拒絕的理由,對於溫汜的吩咐,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時間來到宴會的那天,她自然也是一臉清新寡淡,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但是相貌蒼白,身材瘦削,這模樣簡直要比剛生完孩子的溫伶還要虛弱。
隻可惜她現在的樣子雖然狼狽,不過表現出來的還依舊是帶點高傲味道的,這樣顯得她即便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模樣,卻也顯得異常的清高。
就好像不把溫汜以及溫伶還有他們的孩子放在眼裏一樣。
其實溫汜並不怎麼在乎南煙對自己和溫伶以及那孩子到底是尊重還是不尊重,他在意的是南煙竟然不會對自己跟別人所生過的孩子起一丁點的反應。
他的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複雜了起來,看了看溫伶懷裏抱著的那個孩子,竟是一把搶過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隨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向著南煙走了過去,溫伶有些害怕提著裙擺就想要去追。
當她看到了溫汜接下來的態度之後,也就放心了一些,反而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站在了原處,一臉嘲諷地看向了南煙。
果然這溫汜還真是沒想什麼好事,抱著孩子來到南煙的麵前也並不是為了什麼,反而是張口就十分嘲諷的折辱著南煙。
“看來生孩子的這種事情也不能強求,兩個沒有緣分的人,孩子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但是兩個有緣分的人就不一樣了,像我和溫伶的孩子就順利的生產了,一看就是個健康的孩子,將來也一定。至於你那孩子,我實在是尤為惋惜呀。”
溫汜嘴上說著惋惜,但是明眼人都能夠聽得出來他這些話裏一直夾帶著嘲諷的意思。
甚至那溫汜,邊說還邊觀察這南煙的表情,就是想要看看自己這樣折辱對方,對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向著自己服軟。
最起碼也不要再表現出那樣清高的姿態了,這樣顯得自己就好像個笑話一樣。
不曾想溫汜的目的根本就沒有達成,不僅如此還被南煙反將了一軍。
南煙聽了對方的話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過了片刻之後才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孩子就算是生在世界上也隻是個禍害罷了。”
大家都知道他這話可並不像是在算這個孩子的存在,反而就好像看破了一切在闡述事實一樣。
這一句話弄得溫汜和溫伶臉上的神色都好看不到哪裏去了,溫汜剛才臉上那得意和探究的表情都是僵住了的,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一絲眷戀露出了有些想要發怒,卻又不得在這些人麵前展露自己憤怒表情的一麵。
南煙看到對方被自己氣得麵部抽搐,沒有更多的反應。
隻是打算轉身離去,並不想要和這對狗男女周旋。
就算是溫汜,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溫伶又哪可能就這樣放過南煙,她總不能看著南煙成了意識的口舌之快,卻把自己的麵子踩在腳下不停的摩擦吧?
所以她便哭著跑了上來,沒有去搶溫汜懷裏的孩子,卻是拽著溫汜的衣角便哭訴起來。
“夫君,難道你不管管她嗎?她這分明就是當著大家的麵在詛咒我的孩子啊,這可是我們愛的結晶,生在這世上又怎麼可能是個禍害呢?這句話我可忍不了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