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能過得更好一些呢,就連剛剛從偏僻的院落裏搬回來的,溫伶也不例外。
雖說現在溫家沒落了,那也好過堪比打入冷宮一般的偏僻小院好上許多,所以溫伶對於自己這樣的生活還是頗為感激的。
偶爾還是希望自己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想要去爭一爭說兩句關於南煙的壞話,但最終看到這些話沒造成什麼影響。
也根本就不痛不癢的時候,幹脆也就不再爭了。
回來之後她也張牙舞爪了幾天,不過還是學得乖了一些,開始在自己的院內吃齋念佛。
也知道自己不管怎麼鬥都鬥不過南煙,所以大多數時候選擇了銷聲匿跡。
偶爾在溫汜需要別人的時候,她在橫插一腳在這時陪伴,好歹也能讓溫汜念及自己的舊情,從而對他好一些。
不曾想,卻因為這件事情讓溫汜對他更加的刮目相看了,就連溫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潛意識裏還是愛著南煙的。
不管做什麼事,看什麼人眼裏都總是有南煙的影子。
溫家的勢力倒塌了之後,有許多時候他都是處於無人問津的狀態。
即便是有溫伶在身側陪著他,也依舊是一直煩悶無比,總是願意借酒消愁。
這也導致他清醒的時候很少,大多數時候都是帶有著一點醉了的情緒化的。
溫伶回來之後不爭不搶的樣子,尤為灑脫。
讓溫汜在每次看見他的時候都有幾分恍惚,就仿佛是看到了曾經的南煙,等擦亮了眼睛之後,再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是溫伶。
於是就又喝了一些酒,這種時候才敢在溫伶麵前耍酒瘋癡癡的叫著她的名字。
“南煙,你怎麼這麼傻呢?”
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溫伶是直接呆滯在了原地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了溫汜,在確認對方你卻是喝醉了,可是也依舊是醒著的時候,便又向著對方再次確認了起來。
“你剛才叫我什麼?”
溫汜不說話了。
既然他不願意說的話,溫伶也不說了,直到兩人順水推舟的在溫汜又喝了許多酒之後,滾到了床上。
溫伶以為那些都是錯覺,所以刻意安慰著自己,在這時卻都不應驗了。
因為即便是在這種用情至深的時候,喝醉了酒的溫汜也依舊能夠在下意識時叫出別人的名字來。
即便身下的這人身子一僵,卻也還是如此。
“南煙,南煙……”
恍惚之間溫伶好像明白了什麼,她突然知道自己一直都鬥不過南煙的原因了。
就算南煙現在被折磨成了那個樣子清醒的時候,溫汜幼經常在自己麵前辱罵對方。
但是在潛意識裏溫汜都沒有發現自己對南煙的重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跟對方作對之後來找自己消愁苦悶。
難道他是真的需要自己嗎,溫伶現在突然就覺得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了。
他需要的是南煙,隻是南煙不願意給他這樣的陪伴。
兩人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鬧著別扭,所以誤會和嫌棄都越來越大,最終發展到這個地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