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南煙自然不會像之前那樣每個動作都進行的順暢無比,甚至連聲音都變得嘔啞嘲哳。
不管是她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她故意而為之。
溫汜他們倒是並沒有怎麼在意,隻是把她當做笑話看一樣,有意無意地進行著嘲笑。
溫汜都帶頭笑了,其他的幾個妾室又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唱反調?
溫汜笑,她們也跟著笑。
所以這讓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怎麼適應這樣情況的,南煙覺得有些難堪,也一度想要放棄,卻又被那些侍衛們給拉了回來,根本就躲不開。
更何況這是她的院子,她又能夠躲到哪裏去?
隻能希望時間過得更快一些,這樣也就能夠少受一些折磨。
這種事情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溫汜當然不可能看著南煙順順當當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消氣。
所以在那之後,還是會找著借口為難南煙。
不過南煙也在這種情況下不斷的成長著,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對此有著很大的意見,後來也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所以態度變得異常的冷漠,像是適應了一般。
偏偏兩人都很倔,溫汜可見不得南煙好,看到南煙適應了之後沒有那種不堪的感覺,反而就連臉上的神色都多有冷漠,自然是看不過去了。
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勝負欲也被激了起來。
有一次看到南煙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就衝著她質問道:“夫人幾時聽過載歌載舞的人,臉上會沒有任何表情這一說?這樣下去,著實掃興。”
南煙也是半點麵子也不給,極為冷淡的回答道:“我又不是專門唱歌跳舞的,不會表演這些東西。如果不合你口味的話,你就去找專業的人來,自然比我伺候的好得多了。”
如果溫汜因此被懟的啞口無言,那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不會這樣說了。
勝負欲一旦湧了上來,溫汜的倔強就會強的可怕。
他覺得一定要讓南煙在自己麵前低頭認錯才行,所以依舊不依不饒。
“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都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如果你今日願意跟我們大家道個歉的話,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在這裏一直表演到讓我們滿意為止”
說到這裏之後,溫汜就停了下來,抬眼看向了南煙,看到了對方眼底的倔強,這才覺得滿意。
也不管對方究竟認不認可自己的決定,揚了揚嘴角之後繼續說道:“這樣的話也算是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將功補過了。夫人,考慮一下吧。”
驕傲如南煙,又怎麼可能就此妥協?
即便她現在變成了再怎麼不堪的模樣,也不會在眾人麵前屈服,這就有些涉及到尊嚴問題了。
從前南煙一直不反抗,隻是因為這些都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
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條線上的話,她也斷然不會放棄。
之前就是一直被溫汜打壓著,南煙也不能夠反抗些什麼,在大家麵前一直這樣演來演去的,本就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