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李懿半信半疑的回到臥室,還在想著李明。總感覺李明的狀態和當時在藥廠研製新藥的狀態不一樣。
那時雖然累,但自己父母兩人眼裏是有光的,但現在……李懿的心沉了沉,多半是公司出事了。
“怎麼樣,小懿沒問什麼吧?”廖燕春洗去一身疲憊後躺在床上,看見李明進房間後擔憂的問道。
李明走到床邊坐下,廖燕春為其捏肩膀。“問是問了,但我沒說公司的情況,怕這孩子擔心。”
“千萬別說!”廖燕春情緒忽然激動,“當初咱倆出來創業,把他一個人丟在家裏給咱爸媽帶,一年見不著幾回,現在好不容易賺點錢了,開了個小公司,沒想到,沒想到出現了這樣的事。”
廖燕春說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她實在是對不住自己的兒子。李明注意到自己妻子的情緒變化,連忙轉身安慰。
“放心放心,一定不說。但那孩子聰明,我想,也多半猜到些了。”李明歎了口氣,將自己的妻子摟進懷裏。
“秦惶不就是想要咱家祖傳的藥方?竟然會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這藥品配方,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這種心思陰沉的小人。”
李明憤憤的說道,又繼續想著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法了。他已經用最後的一些錢去找私家偵探查那些人汙蔑的證據了,能不能翻身,隻能看這一條路了。
再別的,他也沒其他法子了。開這醫藥公司不到一年剛有起色就被摧殘,還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還不肯鬆口?”秦惶穿著浴袍端著紅酒杯坐在s市一個高級酒店的頂樓套房的軟沙發裏。
“不肯。他們嘴都緊的很,哪怕是安排那些人到了他公司樓下一鬧再鬧,也咬牙不放,愣是不肯交出藥品配方。”在秦惶右手邊的一個男人回道。
“嘖,還挺硬氣,就這麼相信自己家的藥品配方?還有那些藥廠裏的人,竟然一個嘴也撬不動,真是奇了怪了。”另一個矮小的男人坐在另一旁說道。
秦惶聽著兩人的話,晃了晃杯子裏的紅酒,仰頭喝下,緩緩開口。
“他廠裏還有他公司裏的那些人,都是在他還沒創業的時候一點一點拿真心去換來的。”
“一戶人家的父母不在,孩子燒了,冒著大雨也開車給人送去醫院,照顧了一天一夜。就李明這樣的為人,誰不把他當自己的親人?”
秦惶說完以後,看著兩人尷尬的臉色,嘴角扯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李明這樣的人還能遇到這兩個風吹一邊倒的牆頭草,也是挺晦氣的。
秦惶想起自己說出身份的時候,坐在李明那麵談判桌上的人一改神色對自己拍馬屁的樣子,真是有些像小醜。
畢竟,他們倆可是李明的合作人啊。
“咳咳,那現在怎麼辦,藥品配方不要了?”坐在右手邊的男人踟躕的回道。
秦惶將喝完的酒杯輕輕的放在桌上,“我記得,你們說過,李明有個很聰明的兒子在市一中上學?”
“這……”一旁的兩人麵麵相覷,很快反應過來秦惶的意思。這是要對李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