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聽這話,吳雲東就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國家都沒有儲備,也難怪祁靜住了半年的院,就要跟著祁連山去浦城了,合著不是病情減輕了,而是對活不到腎源啊!
“吳董,如果您國外有朋友的話,或許還好辦些……”
“不用!”吳雲東立刻擺了擺手,直接否定了張成忠的建議。
國外的腎源同樣緊張,這件事她早就和約翰遜通過電話了,根據他的打探,那邊的腎源情況,甚至比國內還要緊張。
最重要的,還是吳雲東擔心國外的人,因為配型什麼的,萬一和祁靜不相符怎麼辦?到時候就不是錢的事兒了,萬一耽誤了祁靜治療,那才是最大的事情。
張成忠自然搞不清楚吳雲東的目的,隻是見他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還以為吳雲東國外並不認識人呢,於是語氣沉重地提醒道:“吳董,國內這方麵我認識的人不少,而且按照莊書記的要求,我也給那些老朋友打過電話,那邊同樣沒有腎源。您挺清楚了嗎,是沒有腎源……”
“會有的!”吳雲東輕輕籲了口氣,抬頭看著張成忠,直接問道:“張院長,麻煩您給你那幾位老朋友打個電話,就說我重金尋求腎源,隻要和我妹子匹配成功,我會拿出五百萬,給配型的人,以做酬謝。”
“什麼?五百萬?”
麵對張成忠的驚叫,還有周圍明顯急促的呼吸聲,吳雲東神色不動地繼續說道:“對,不僅僅是五百萬,如果配型的人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工作,我會提供一份月薪不低於三千的工作,而且到了一定年齡,還會按月領取退休金……”
“嘶……”這樣的許諾,不但震驚了張成忠,就連周圍那些大夫們都被震驚到了。
就在這時,人群後麵忽然傳來了個弱弱的聲音:“那位老板,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吳雲東一愣,扭頭看去,才發現說話的,竟然是和祁靜一個病房內的患者家人。
這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穿衣打扮還有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兒,一看就是農村出身。
盡管早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看見一個女孩子站出來,吳雲東還是感覺心裏有些不得勁兒。
但是他不認識這個女孩兒,而且這個女孩兒的重要性,也明顯沒辦法和祁靜比較,所以吳雲東稍微遲疑了下,就認真地點了點頭,指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祁靜說道:“她是我妹子,如果有人能夠治好她,別說五百萬,就算再拿五百萬,我吳雲東也不會有絲毫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