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百?”吳雲東聽得忍俊不禁,不由看著鬆本笑道:“鬆本先生,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還百分之五百,難道你不知道在我們華夏,有句話說得好,當利潤超過三成的時候,人們就可以鋌而走險了。
當利潤超過七成的時候,很多人就可以拋棄做人的底線。但是當利潤翻一倍的時候,人們就可以不當人了?”
“呃……”鬆本被問住了,隨後幹笑著搖了搖頭:“吳先生……”
“你變別說話……”吳雲東抬手製止了鬆本,指了指遠處藤田的屍體,問道:“有這玩意兒躺在這兒,你不感覺惡心嗎?”
這話說得,鬆本當時腦子就有點懵逼了。
你還嫌惡心?那你剛才動手的時候,踢得可都是藤田下三路,你瞧瞧他那褲襠,都特麼給踢沒了,腸子你還給踢出來了,那個時候,你怎麼不嫌惡心?
當然,這隻是他的心裏話,畢竟藤田剛才死的多麼淒慘,殺人的吳雲東有多麼的凶殘暴虐,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離開包間,到了門外喊來兩個服務生,還很體貼地拿來了一個收屍袋,把藤田往裏麵一放,拉鏈一拉,地板上就隻剩下了一灘暗褐色的汙跡。
服務生拿來了吸塵器,另外那個則端了盆水進來,手腳麻利地清理著地毯。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房間裏就清潔如新了,伴隨著呲呲幾聲響,服務生手裏的噴霧噴了一遍過後,房間裏的氣味兒,也頓時彌漫起了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兩個服務生離開,吳雲東不由滿臉佩服,衝著鬆本豎起了大拇指:“鬆本先生,你的手下幹活太慢力了?看來,平時沒少幹這種活吧?”
“是……”鬆本急忙點頭,陪著笑答道:“吳先生,您也知道,最近我們東洋死人有點多,所以大家處理的手法,練著練著就熟練了。”
瑪德,收屍都成了習慣,你們這是弄死了多少人啊?
吳雲東心裏腹誹,不過卻一點都不關心究竟死了多少,在她心裏,至少整個東洋的人,全都死幹淨了才好呢。
“吳先生……”鬆本又站到了吳雲東麵前,陪著笑問道:“關於我剛才的提議……”
“那個提議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吳雲東毫不客氣地拒絕了鬆本,冷笑著說道:“就你們東洋目前的經濟局勢,就算我搬一座金山進來,恐怕也會被西邊那幫財團吞的一點都剩不下……”
“呃……”鬆本尷尬地動了動嘴角,可卻沒有繼續勸說。
畢竟,如今東洋的房地產崩塌,還有如今的經濟困境,是什麼人造成的,他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東洋人,還是稍微有些了解的。
盡管這個消息,上麵封鎖的比較嚴密,但他好歹也是山口組的中層人員,想打聽點內幕還是毫無困難的。
更何況,隨著東洋經濟局勢的日益嚴峻,跳樓的自殺的,斷貸的,欠錢不還的比比皆是。
就這幾天,他都不記得弄死了多少不想還錢的,又把多少無知的少女少婦,送進了夜總會賣錢,哪裏還不清楚吳雲東所說的這些啊!
既然對方很清楚誰才是來東洋喝血吃肉的,那對方肯定不會在這個時間段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