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或者,幫你聯係你的家裏人?”
平日裏清心寡欲的男人此刻胸膛起伏如浪、氣息炙熱,皺眉看了她一眼,眸光很深,深得仿若火山岩口,充滿了炙熱的火光,幾乎要把人吞噬。
滾燙的皮膚在觸貪婪地緊貼著她微涼的身軀,立時如藤蔓般緊緊纏繞上去。
男人的吻來得猛烈,大掌從她衣擺鑽進,遊走、點火。
聞青沅心如擂鼓,推不開他的圍困,呼吸變得急亂無措,渾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要掀起狂風驟浪,凶猛地堵在腔子裏,不斷地上湧!
腦子宕機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徐宴身上滾燙不是因為發燒……
想把人推開,但一想到未婚夫這會兒就在隔壁劈腿睡女人,憑什麼她不能和這樣的極品帥哥一起享受肉體上的歡愉?於是,她伸出雙臂緊緊回抱住了他,啟唇、迎接他猛烈的侵略,與徐宴在電梯旁瘋狂擁吻。
氣氛,在粗重急促的呼吸裏變得曖昧不明。
他們就如所有燈紅酒綠之下的食色男女一樣,星火觸碰間便撩了原,腳步急不可耐地挪向徐宴的套房。
他的手、他的動作,有一股魔力,明明痛到了極致卻讓聞青沅舍不得他退身離去。
兩具陌生的身軀在這個平平無奇的夜裏,無比瘋狂地契合、契合。
等男人體溫漸漸恢複正常,昏昏睡去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聞青沅撐著像是被卡車碾過的酸痛身子下了床,收拾了自己,關門、靜靜離開。
帝都第一財閥徐家的繼承人,可不是她這種中等企業家裏的養女能高攀得起的,早點離開,也免得被羞辱。
而且他是被人下了東西的,搞不好還要被懷疑目的。
聞青沅顫抖著雙腿,離開了酒店。
找到被逼停在附近的車。
上車邊反鎖了車門,靠著椅背閉目了須臾,伸手打開手套箱,拿出了一盒藥物在手裏把玩。
嘴角輕輕翹起。
這是醫院用來做代謝實驗的藥,溶於血液,可以輕易在血液中檢測出成分來。
最後一次了。
她馬上,就能擺脫聞家那群吸血鬼了!
套房裏。
在聞青沅離開後沒一會兒,徐宴也醒了。
滿床的淩亂和濕黏,一抹被體液化開的殷紅,還有身上的抓痕,都清晰地告訴他剛才發生了些什麼。
溫淡的眸底染上寒霜。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調酒店監控,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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