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青沅揪著他腰間的襯衫,喘得很淺很急促,很緊張,他知道男人這中場停下的意思,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又急急落下了。
兩人回了聞青沅的住處。
一進門,男人便再次低頭與她接吻。
這一次沒有控製她的雙手,而是一邊與她挪向大床,一邊引導著生澀害羞的女人與他一起,脫去對方身上多餘的贅物,坦誠相見。
兩具滾燙的身軀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熱情給予、急切索取。
就快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徐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對方似乎執拗地想要得到回應。
第三遍的時候,徐宴終於還是停下了動作,去拿了手機。
好巧不巧,對方正好掛斷了。
他看了眼通訊錄上顯示的名字,眼眸深了深,隨手將手機丟在了一邊,整個人趴在聞青沅身上,麵孔窩在她的頸項間,很久。
這麼被打擾,激情也沒了。
他起身,拉過薄毯將她半裸的身體遮住,然後穿回了衣服。
聞青沅側過身,曲起右臂將自己微微支撐起來,左手輕輕壓著胸口的薄毯,看著他穿戴完畢,整個人還在顫抖。
徐宴回頭又看了她一眼,拇指在她被吻得緋紅的唇上摩挲著,那眼神說不出的繾綣。
笑了笑。
然後,關門走了。
聞青沅聽著門扉落鎖的聲音,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微微往後一仰,躺在床上瞪天花板,極致的熱情裏突然停了下來,實在是很難受,身體輕飄飄的也沒個著落。
也不知道多久,才沉沉入睡。
本就是兩個世界裏的人。
那一次的戛然而止,也不過是一段人生裏值得回味的小插曲。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聞青沅忙於實驗室裏的各種數據,雖然忙碌,但精神很輕鬆。
她以為自己的生活擺脫了渣男和吸血鬼,可以這樣一直平靜下去。
直到那天,她接到了容栩慌張的來電。
也不知道怎麼的,聞青沅腦海裏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撥動了脆弱的神經,一陣無由來的背脊發寒。
驅車趕去容栩的住處,就看到她刷白著臉色坐在地上,無力地靠著沙發,一堆銀行卡就那麼丟在地上、茶幾上、沙發上。
聞青沅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將她抱住,檢查她是否受到什麼傷害。
好在她身上並沒有任何暴力造成的傷痕。
“阿容,發生什麼事了?”
容栩煩躁又無助地用力抓了抓頭發:“工廠出生產出了問題,公司損失了一千多萬,他們說是因為我給到下麵的數據是錯誤的。可我在發送文件的時候再三核驗過沒有問題的!”
聞青沅心口一沉。
因為,容栩在顧氏旗下的實驗室就職。
她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就在耳邊,是沙啞且慍怒的:“集團那邊怎麼說?”
巨大的壓力讓容栩很崩潰:“限期一周,讓我把金額打去公司賬戶,不然就要告我!”她很抱歉,但又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求青沅,“阿沅,你幫我去顧北弦那裏求求情,放寬一點期限行不行?”
一千多萬。
容栩家裏雖然富裕,可到底也不是富豪人家,她就更不用說了,房子還在還貸款,就算願意賣也賣不出價!
要上哪裏去湊那一千多萬?
放寬了期限又能怎樣?
聞青沅張了張嘴,卻無辦法拒絕,也沒辦法告訴她,他們已經徹底鬧翻了。
因為她清楚,這件事就是顧北弦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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