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青沅抓住徐宴落到大腿上的手。
想要平靜地去聽顧北弦的狼狽。
她幾乎可以想象出此刻顧北弦害怕和不甘的樣子,可笑得是,他還想著利用“男友”的身份從徐宴這裏得到些什麼呢!
徐宴的笑聲低沉且冷漠:“顧少什麼時候也學得那些不要命的信口開河了,恩?”
顧北弦明顯是害怕了,聲音有一瞬間的斷裂:“徐、徐總……”
徐宴沒興趣再與他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聞青沅知道顧北弦不甘心,但是也確定他不會在外胡說什麼。
因為,他不敢!
男人看著穿著男士襯衫的她,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很滿意,比看起來更飽滿。
“合手。”
聞青沅的思緒輕易被一陣酥麻的感覺拉了回來。
意識到他在說什麼後、做什麼之後,俏臉瞬間緋紅,手下意識去捂胸口,卻隔著料子覆上了他的手,弄得好像在催促他繼續一樣。
男人輕笑,緩緩有動作。
聞青沅受不住他的撩撥,伏在他身上,輕咬他的肩頭,有細軟的低吟悄悄溢出。
徐宴的薄唇輕輕蹭著她耳後的軟肉:“很性感。”
聞青沅顫抖著,輕輕拉了拉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襯衫:“我不想身上沾著與他有關的氣息,但是姓李沒拿來……”
徐宴眸色深沉,看著她,不說話,隻是緩緩挑了挑眉。
就仿佛在說“你的意思,我懂”。
聞青沅尷尬的要命,低低叫了一聲:“我、我沒有!”
徐宴語調慵懶又含笑:“我什麼都沒說,聞小姐在否認什麼?”
他總管她叫“聞小姐”,明明是個生分的稱呼,卻被他不緊不慢的語速叫出意外的纏綿。
聞青沅可玩不過他,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我、我先去睡了。”
徐宴輕輕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先去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聞青沅腿一軟,差點就跪了,氣呼呼地嗔了他一眼。
到了書房門口,微微頓了頓腳步,“一晚上沒睡,你不累嗎?”
徐宴單手支著下顎,深邃的眸落在她性感的身體上:“聞小姐,在邀請我?”
聞青沅感覺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了,把眼眸都燙紅了,落荒而逃。
徐宴看著自己的手,那晚的經曆突然變得很清晰,一時間心潮澎湃。
本是想逗逗她的,沒想到最後……
走了沒幾步,聞青沅又折了回來,扒拉著門框探出小腦袋,小聲道:“我、我拿手機,給容栩報個平安。”
徐宴極其自然道:“剛才幫你說過了。”一頓,朝她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聞小姐,再不走的話,我要沒辦法工作了。”
聞青沅手機也不拿了,趕緊回了房間、鑽進了被窩裏。
要睡不睡裏,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故意接顧北弦的電話是為了恐嚇他,那他做什麼接容栩的電話?
不怕他們之間這樣“平等”的關係被人看破嗎?
揮發棒慢條斯理的揮發著它的氣息,能安定人心,聞青沅的胡思亂想很快就斷片了。
窗簾縫隙間漏進的冷白月光慢慢轉移、轉換,成了夏日朝色。
這一覺睡得很沉,沒有波瀾。
直到……
身上摸摸索索的,癢得很。
聞青沅縮了縮身體,把自己蜷縮成一隻晶瑩的小蝦米,撥開了身上嬉鬧的手:“阿容……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