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岑夫人也道:“你可不要任性,你還年輕,不要為了男歡女愛的事毀了你自己啊!”
又看向徐宴和聞青沅。
繼續大度道:“兩家也算是一輩子的交情了,你們放心,不會因為這件事傷了兩家的和氣的!我們岑纓不是那種斤斤計較……”
瞿恂初打斷了這對惡心母女的“大度”:“她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但很不幸,我是!”
踩著細高跟,她一步步下了樓梯。
站在裏地麵三階的位置停了下來,依然笑得徐徐溫和:“看我不爽的人一向挺多,尤其還有些下作貨色,為了搶我未婚夫連臉都可以不要……”
岑纓眼神顫動,恨意一閃而過,旋即渾身顫抖起來,一副“明明很想哭、很想嗬斥,卻又倔強驕傲地不肯讓自己失去風度”的樣子,憤怒又無助!
“如果羞辱我能讓你心裏舒服些,我願意承受!是我不好,是我不自量力非要喜歡孫憬樂、還想嫁給他,我活該!我隻希望你別再執著於不重要的事,別把你好好的人生耽誤了啊!”
舔狗恨不得衝上來扇她耳光了:“瞿恂初!明明是你動手害她摔下樓梯,你怎麼還敢說這種話!別以為你在這兒胡說八道,就能掩蓋你傷人的事實!掩蓋你心思惡毒的本質!”
瞿恂初連眼神都沒有分給那人一個,隻是靜靜地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岑家母女,繼續道:“為了保證我的名譽不被下賤之人損害,我這兒提前做了點兒小準備。”
陳宜安立馬脆生生喊了起來:“什麼準備!姐姐快拿出來,省得我們聽白癡在那兒狗叫!”
瞿恂初抬手把頸項間的項鏈摘了下來,交給了孫家人:“裏麵有微型攝像頭,監控拍攝不到的死角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裏有答案!”
岑纓臉色一變,一股寒意竄過四肢百骸,冷得發麻!
怎麼會有攝像頭!
她怎麼敢這麼陰自己!
大廳裏原本滾動著小寶寶可愛照片的大屏幕上畫麵一轉。
岑纓把自己摔下樓梯時的得意洋洋,立馬傳送至在場所有人的眼睛裏!
真相就是:別說推她了,瞿恂初嫌惡的連退了兩步,壓根就沒有沾到她的邊兒!
小宜安鄙夷的掃過岑家母女,不屑道:“下次栽贓陷害之前,先準確預判一下對手的實力!也先動一動你們的腦子!”
末了,一聲輕嗤:“什麼大家閨秀,不過就是個心眼肮髒的跳梁小醜!”
岑纓的泫然欲泣凝滯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很是精彩。
四麵八方的眼神刻薄用來,如同潮水,幾乎將她窒息!
瞿恂初踱步到了岑纓麵前,輕漫地勾了勾嘴角,揚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難怪死皮賴臉纏著孫憬樂幾年他都不願意正眼瞧你,不過是本性輕賤,多看一眼都叫人覺得惡心而已!”
岑夫人保住女兒,驚聲嗬斥:“瞿小姐!”想到終究是自家女兒理虧,隻能深呼吸,把怒意死死壓住,咬牙道,“你別太過分了!”
瞿恂初神色平靜至極,絲毫不因為對方的態度而動怒。
但孫憬樂卻不能忍,把未婚妻攬在臂彎裏,冷聲道:“過分的是你們!”
“岑夫人回去一定記得跟岑先生說,好好努力往上爬,爬到我等商人仰望不可及的地位的時候,就算你女兒殺人放火,那也是受害人跪著求你們饒恕!更別說,耍手段搶男人、算計栽贓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