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起江琦就聽別人講北方的人好聊天,特別是當地的出租車師傅,幾乎是能從上車的那一刻起,跟你嘮叨天南海北,還能跟你扯一些什麼宇宙奇觀的知識,以前他還不信邪,感覺有點誇張,可如今他相信了,北方的出租車司機師傅確實能聊。
就比如眼前這哥們,手中戴著一串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串子,在中控台下放著兩個用來盤的核桃,還有其它幾個手串,一路上嘴幾乎就沒聽過,他和六花就安安靜靜的聽著,絲毫不敢打擾這哥們自說自話。
他幾乎是給你各種角度分析,什麼玩意如果他是美國總統巴拉巴拉的,然後就是什麼金融危機,還有什麼什麼伊拉克戰爭啦,還有什麼火箭發射了,更牛叉的是他還能跟你扯一堆什麼天南海北的爆料,某個明星出軌啦,又或者是哪個地方發生什麼案件了,那嘴巴跟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
委實講江琦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有種遊子歸家的熟絡感,而且這哥們還挺熱情,幾乎是把老北京每一個值得去的地方都給他們指了出來,還表演了一個倍兒地道,臨近下車時還和他們熱情的告別。
“網絡誠不欺我啊,這味兒是真地道。”江琦發出感慨。
“倍兒地道!”六花豎起大拇指。
江琦牽著六花的手走進老磁器口豆汁店,時間僅僅是早晨7點35分店內就擠滿了人,他從來沒有來過北京,所以也不知道哪家豆汁店更地道,出租車師傅倒是表示這幾家豆汁都不錯,旅遊的朋友值得一試,畢竟豆汁的大名,幾乎在前世他就早有耳聞。
據說喜歡的人愛喝的不得了,不喜歡的人簡直就是入口難以下咽,連半點都喝不進去。
江琦和六花端著盤子走到角落裏空著的桌子坐下,盤子裏是兩碗豆汁、一碟鹹菜還有幾個焦圈,對於豆汁的味道江琦從來都是報以抗拒的,他是堅定的甜黨,對於酸口的豆汁幾乎是難以下咽,六花也是如此,幾乎剛抿了一口就吐著舌頭,將豆汁放在桌子上推的遠遠的。
“好難喝..和番茄一樣,是邪惡的食物,會封印我身體裏的魔力。”六花苦著臉。
江琦點了點頭,他也深有體會,他現在倒是想重新點一份甜豆漿喝以緩解舌尖的酸味,還沒等他說話,一聲嗤笑就從隔壁桌響起。
“小鬼子還跑北京喝豆汁來了?喝得明白吧?小鬼子,還有一個臭外地的,和小日本的人搞對象,喪權辱國。”老大媽轉著碗小口小口喝著豆汁,眼神斜斜的看過來。
“你瞅你m呢,老子這是為國爭光,你個老逼登純純一個老坦兒,瞅你那個逼樣,腳胖脖子粗,不是水桶就是夥夫,真給國人丟臉。”江琦淡淡地說。
“你個臭外地的!你知道奶奶我是誰嗎?奶奶我是正黃旗人,你看看奶奶我這通天紋,旗人!你個臭外地的,帶著小日本的玩意來我們老北京要飯來了?”老婦人一拍桌子站起來,掀開頭上的帽子將額頭展示給江琦看。
“我看你m了個逼,你個臭老坦兒,不夠揍的玩意兒,我隻知道五星紅旗,別說你是正黃旗了,就算你tm今天是康熙轉世,老子我也罵死你,什麼狗屁的正不正,擱以前你們這是前朝餘孽,你狗叫什麼,真給你們旗人丟臉。”江琦瞥了她一眼。
“你!奶奶我一個月七八千的退休金!你個臭要飯的狂什麼啊!”老太婆氣焰囂張。
“那是你買棺材的錢吧,我少說還能活50年,你一個月七八千能活20年嗎?信不信等你入土,我在你墳頭蹦迪?”
店內的顧客們有的人已經開始拍手叫好了,北京一向有些時候風評不好,就是因為這些自認為旗人高人一等的老家夥們天天敗壞北京的風評,眼看著這些人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們簡直是鼓掌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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