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激動啦.......”
“當時把你放在這石壁之外的主意是不是很好?這樣天天守著你的雌崽.......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獸人已經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明顯出氣多、進氣少了,就更拉不住那一直吵著要奔向白嘯的幺幺了。
“王!王!您終於來看幺幺了......”
艾潼趕忙給長曇使了個眼色,讓他照顧一下老巫師,而她則是攔住幺幺。
雖說幺幺根本走不過去,因為有鏈子,但也扛不住她戴著鏈子悶頭一個勁兒地往前衝啊。
就像是一個隻有一項執行任務的機器一般,隻知道一件事,一個人。
可,她還是個孕婦!
這要是一摔倒,那就是一屍兩命。
長曇會意,俯身彎腰,開始運用武力,一點點緩解老獸人此刻的難受,但最後還是抬眸,緩緩對艾潼搖了搖頭。
艾潼知道,這意味著,他也沒有辦法。
老巫師的結局......已定。
艾潼歎了口氣,沉重地點了點頭。
她又能怎麼辦呢?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做到十全十美,也沒有什麼事情會始終按照個人意願發展。
她能做的,一直都有限。
隨即,長曇起身,一個揮手,原本吵吵鬧鬧的幺幺已經倒在了木床的獸皮上,而還剩半口氣的老巫師見自己的雌崽倒下,硬是拖著自己的下肢艱難地爬到了幺幺的床邊。
隻是看著,看著.......
淚染,無言。
白嘯最是見不得這樣一副場景,刺得他眼睛不舒服,心裏更是不舒服,像是眉間一道陰影般用盡所有辦法都揮之不去,難受得緊。喵喵尒説
當下便要了結了那瀕死的老獸人。
至於......那個昏倒了的雌性.......生完崽子也就沒用了,但現下,她還不能死,更確切的說,她沒資格死。
隻見白嘯眼疾手快,當下一個虎爪快速向前探去,沒有很強的武力波動,隻是簡單的虎爪手。
就他那殘敗的身體,他能不知道?白嘯相信,自己不用多少力就能送這老家夥上西天。
輕輕鬆鬆。
讓他先去地底下等著,他的雌崽晚些時候,他也會給他送過去的,當是他白嘯做''善事''了。
虎爪眨眼便到老獸人身前,此時的白嘯仿佛已經看見老獸人被拍得渾身散架的有趣場景。
沒想到,臨到老獸人身前幾厘米時。
停住了!
白嘯看著自己再也沒能前進的虎爪,一時有些意外。
眉尾微挑,隨後看向始作俑者——長曇,不屑一笑,“怎麼,想攔本王?”
白嘯繼而虎爪用力,這次灌輸了他足足五成的武力。
卻,依舊沒有一絲前進。
此時,白嘯的表情有些僵硬,似是不信,再一次暗暗發力,這次的虎爪已經不是麵對老獸人,而是長曇。
剛才的''失誤''讓他很不爽,他不相信這麼一個小白臉居然能擋住自己的攻擊。
剛才,一定是自己沒用大力,沒用對方向。
這次,他用力,使勁兒,一個方向。
氣浪翻騰間,那些躺在二人中間的石床上哀嚎的雌性也受到了波及,肉眼可見,耳朵開始緩緩出血,但即使她們耳朵出血,也絲毫沒有停止自己對白嘯的''歡迎''。
長曇身後站著的艾潼想提醒他注意點分寸,別殃及人命。
雖然這些雌性有一部分是從森城西部大牢被抓進來的,身份不明、目的不純,但在森城牢房裏也沒有變成這般呆傻。
森城獸人並沒有對她們造成不可修複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