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靜靜的,在長曇說完之後,便沒有人再說話。
“長曇……雖然一切無法挽回,但你的族人一直都陪著你,而且……你現在出來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更可以替族人們完成心願。”
艾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多說些長曇的未來,讓他對未來更有動力。
族人,該是他最看重的。
好在他現在已經可以出來了,不用再像之前一樣沉睡在湖底。
“天災臨世,那些敵人也一同死去,千年過去,現在已經沒了複仇的對象……”
“他們的心願……”長曇看著空中喃喃著。
隨後看向艾潼,自嘲地笑了笑。
“目前怕是實現不了了……”
他的族人該是最希望他能夠延續七彩鰟鮍的血脈。
可千年已過,物是人非。
他第一次的心動也已然被自己錯過,可他又不想隨便找個雌性將就,那不過是互相折磨,也到不了白頭。
看著長曇這般消極的樣子,艾潼的心裏也不好受。
艾潼看向夜洹。
她想,夜洹也是不知道長曇的這些過去吧,要不然也不會引他至此。
而在第一次他們來這裏看螢火蟲的時候夜洹並沒有異樣。
那他又是何時發現的呢?
難道是……
“本座卻是未料到這草海深處,有著這樣一段往事。”夜洹看向長曇,言語中略帶惋惜。
那些為長曇甘願赴死的族人,他敬佩。
起初他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一切還要從長曇蘇醒後說起。
估計那些螢火是感應到了湖底的變化,所以產生了異樣,這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長曇淡笑,眉間卻是化不開的憂鬱。
原來溫柔的人也是憂鬱的。
“千年了……今日與你們說出,也是心頭舒暢了些……”
夜洹與長曇視線交織,種種情緒在眉目間傳遞。
草海浮動,不知何時,艾潼的腿部感受到一股刺痛。
因為天氣炎熱,所以艾潼隻是穿了一件長裙,身下除了自己做的小內內沒有穿別的。
一瞬的刺痛讓艾潼眉頭微皺,下意識微微側身摸了一下刺痛的位置。
夜洹自是感受到了艾潼的動作,當下垂眸,詢問艾潼。
“怎麼了?”
艾潼搖了搖頭,摸了兩下後就站直了身體。
“沒什麼,就是感覺剛才自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被咬了?”
夜洹語氣有點懷疑,潼潼的身側有自己可以的武力驅散,怎麼會被蚊子咬?
“誒呀,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艾潼靈活地在夜洹麵前轉了一圈,挑了挑眉。
夜洹也隻是將信將疑。
“二位,沒什麼事,我就回了。”
長曇看著對麵你一句我一句的兩人淡笑著說著。
該表示的他已經表示了,現在他該走了。
長曇正要轉身,好似想到了什麼,又側身轉了過來,湖藍色的眼睛看向夜洹。
“我不參與你們的事情,你們也不用費心我的事情。”
整待長曇轉身離去。
突然間那些漫天的螢火好似受到了什麼指引,飛擁著撲向了艾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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