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本座就開始調查,才發現此地和他有著密切的關係,而潼潼你……”
“是一切的引線。”
夜洹緩緩道來,最後眼眸有些深邃地看向艾潼。
他竟不知潼潼的血有如此作用。
“我就說嘛,你肯定是早有計劃,才不會是單單陪我看螢火呢!”
艾潼心裏早就猜到了,但麵上還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喵喵尒説
嘿嘿,她不管,她就喜歡被哄著。
“潼潼,本座……”
夜洹想要解釋,但艾潼卻沒想聽,因為她壓根就沒生氣,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昂,我知道……在白虎族地下牢宮的時候,我就被白嘯綁在了一個水台上,白嘯說那個水台可以隔絕一切感應,所以你應該是感應不到我。”
“我當時發情了,長曇說是因為那個才破台而出找到了我。”
“怪不得……”
夜洹恍然,所以說那條臭魚才在路上給他設置了屏障,以此拖延自己找到潼潼的時間,好讓自己先解救潼潼,將潼潼帶走。
隻是他沒想到潼潼並沒有跟他走。
“潼潼,你有沒有發現,剛剛那螢火蟲也是因為你的血才突然變成了七彩鰟鮍真身。”
說到血,夜洹再一聯想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下子豁然開朗。
事情發生的突然,他還沒有心力理清一切,但剛剛和潼潼一番交談,讓他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好像……的確是在這樣……”
“後來還是在你們的合力下,那七彩鰟鮍真身才變成了一顆光珠卵。”
艾潼想了一想,也是默默點頭。
沒想到,之前以為是幸運是巧合的事情,在一次次的驗證下,竟然是真的。
凡事有利有弊,享受它帶來的好處,就要承受它有可能帶來的災禍。
“夜洹,我不會有一天被當成怪物吧,到時候好多獸人都要我的血。”
艾潼十分清楚寶物在沒有能力的人手上隻會帶來災禍。
可這也不是她能控製得了的啊,總不能把自己的血放幹了然後換上別人的血吧。
估計在放血的時候她就死翹翹了,成了一具幹得不能再幹的幹屍。
“本座在,誰敢要你的血。”
夜洹將艾潼緊緊摟在懷裏,一雙森黑紅眸仿若無底深淵,擅入者,十死無生。
“嗯……”艾潼窩在夜洹懷裏蹭了蹭,語氣翁翁的,但心裏安定了些。
這件事想想還是有些後怕,不過還好,知道的也就隻有三個人,她,長曇和夜洹。
沒有一個人是會泄露秘密的,隻要以後她多多注意,應當是不會有事的。
艾潼仰頭,看向夜空。
不知何時,天上出現了一輪彎月,使得原本黑色調的夜空現在完全變成了灰白色調。
月光如天際銀河傾灑靜謐,伴著微微草海浮動的聲音,如風過境,掀起了人兒心底的思緒。
“夜洹……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有牽絆才會有活下去的意念……”
艾潼不知想到了什麼,看著看著,沒頭沒尾地冒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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