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川看著這樣死倔的兒子也是跟著眉頭微微蹙起,但他還保持著理智。
一派淡然,仿佛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夜洹見到這樣的夜川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雖說這老家夥老是陰人,又不近人情,但很少說假話。
夜洹想了想,頓了兩秒。
“一年以前……”
…………
“很多次……”
夜洹眼神躲避,耳朵紅紅,第一次不是理直氣壯地盯著他老子。
此刻的他,簡直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好嘛!
雖然他是一條蛇,還是一條王蛇,但是也不是不能打地洞。
夜川倒是沒有半點尷尬的神色,隻是了然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最近有嗎?”
夜洹的耳朵依舊紅得很,被夜川這麼一問,那顏色更是豔了不少。
隻不過這次夜洹沒有再說話,像是被噤了聲,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看向別處。
夜川全程一直都是嚴肅著一張臉,倒是有效緩解了夜洹的害羞。
過了一會兒,夜洹臉紅的勁兒過去了,才發現自己被自己老子套路了。
直到現在這個老家夥也沒說潼潼到底怎麼了,反倒是問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夜洹正想要扳回話題,質疑夜川,要回他的小嬌妻。
卻聽夜川說道,“若是她死,你會怎樣?”
夜洹再次頓了頓,卻沒有正麵回答,“我隻要她一個,若是你不將她還給我,那你這族地也別想要了……”
\"我知道,憑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將整個族地毀壞,但是同樣的……\"
“我的實力,也足夠讓你們頭疼很久……”
“大不了,就是我與潼潼一同葬身於此,但你們——也別想好過!”
夜洹這話說得不可謂不狠。
完全就是沒有為自己考慮任何退路,也沒有什麼迂回之術。
在巨大的落差麵前,最真摯的感情,不必花裏胡哨,隻需要用最直接的行為去守護。
那不是莽夫,而是捍衛愛情的孤勇者。
夜川也是被夜洹的一連串勇者之言震驚到,坐在座椅上久久無言。
看來,他這兒子是真的被那個叫艾潼的雌性迷住了,而且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好……我知道了,今日晚會過後,我會讓你們見上一麵。”
“剛才隻是讓你先看看人,免得說我這個父獸說話不算話。”
“這次是真的見麵。”夜川還生怕他這火爆脾氣的兒子再度發飆,連忙說道。
“那她到底是怎麼了?”夜洹隱隱有些擔心,剛才那珠子中的潼潼明顯狀態不是很好。
既然不是老家夥動的手,那肯定也不是森鏡王蛇一族的其他獸人。
他雖然不待見他這個便宜老子,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
在族地,沒有哪個獸人能夠在這老家夥眼皮子底下陽奉陰違。
“你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他之前在握住艾潼手腕時偷偷給她的身體輸入了一點武力,要不然剛才那雌性的臉色會更加難看。
夜川也沒有直接告訴夜洹,而是直接起身離開。
離開之時,轉眸看向夜洹,“記得參加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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