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什麼?”
“哎,是被你掉的小兔子,他的眼睛在盯著你。”說著他的手上沾著一顆芝麻,指到我麵前,聽他一本正經的講笑話,我覺得好笑,摘掉他手上的黑芝麻,“吃到肚子裏,它就看不到了。”
葉嘉行倒了一盞茶遞給我,“啊,舒服!”本就吃糕點被咽到了,這可救了命了。
“明日中秋,我想邀你去放花燈。”葉嘉行滿懷期待的望著我,一雙眼睛裏泛起星光,好似我不答應便能哭出來的樣子。說起來我也是很期待呢,“好,我們去放花燈。”我看著他的笑意直達眼底,那一抹笑意揉進了我的心裏。
——桂花浮玉,正月滿天街。
天燈又名許願燈,祈願燈。
許一心願,得之所償。
我揮揮灑灑在許願燈紙上寫下,“那時那日斷橋旁,春柳樹下初相逢。”
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不知道晚上他看到又是什麼神情。
“嵐姑娘,夫人邀你去前廳吃團圓飯。”門外響起明月的聲音,“我沒記錯,團圓飯應該是下午的吧?”
“這個奴婢便不知道了,夫人讓您過去。”
看樣子有事找我,將我做好的許願燈藏在床底,看不到才放心出去。
暖閣外,還沒進去呢,便能聽到歡快的笑聲,“嵐姑娘到。”不知哪個奴婢高聲一喊,暖閣裏的眾人鴨雀無驚,齊刷刷的望著我。
“嵐兒見過母親,母親安好。”
“好好好,快快坐。”
不知是誰“嘖”了一聲,“我說姐姐,你這……”對著我嘖一聲的貴夫人看著我想說,又沒說出來,張氏補充道:“這是我先姐姐的孩子。”聽張氏這麼說,大家夥便清楚了,蔣家大人先夫人的孩子。
“不管是誰的孩子,總歸得叫你一聲母親。”貴夫人看著張氏,掉過頭來以長輩的身份對我說:“她是你母親,我們都早就到了,你來的這麼晚,還好意思坐下。”
我的屁股剛挨著椅子,我這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哎呦,好妹妹,孩子嘛,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無所謂的。”張氏表示我也做不了主,一副受欺負的樣子。
貴夫人信了張氏的話,“姐姐你也就是好脾氣,怎麼說也是你手底的姑娘,這可真是不敬長輩。”
其他人也默不作聲,似乎這場熱鬧與他們無關,張氏也不再講話,用手帕默默擦著眼睛。
“母親是嵐兒的不對,母親恕罪。”
“好孩子,快起來!”張氏示意旁邊的莊嬤嬤扶起來。
“大家夥都學學姐姐,不愧是姐姐,這種胸襟是咱學不來的。”貴夫人鄙夷著,好似張氏對女兒不似女兒,還端著養著供著,著實看不慣。
貴夫人說這句話連拐帶彎的也說了張氏,張氏別過臉去,一張臉黑的不行。
“兩位姐姐吃些茶吃些茶。”趙夫人冠會當和事佬,不管多大的事都能握手言和,是她一貫的作風。
“咳咳,嵐兒今兒叫你來,讓你認識認識世家伯母,這是伯爵府夫人。”伯爵府夫人便是那位貴夫人。
“伯爵府夫人安好。”那位伯爵夫人眼睛比天高,都不帶搭理的。
其他人也都當沒看到。
“這是趙太傅的夫人,趙夫人......”
介紹了一圈貴婦人,也不知道打了什麼算盤。
“我家這小女,從小長在上林城,進些才養到我膝下。”眾位夫人然而興致的看著我。“都說家有女初長成,我這嵐兒也是到了年齡的,可是有的愁了。”
“姐姐快別這麼說,我瞧這嵐兒長的水靈,到時候姐姐可要挑到手軟。”趙夫人含蓄道。
“哼。”伯爵府夫人冷哼一聲,眾人也不搭理。
“有眾位夫人,我也就放心了,我也能和我家老太太交代了。”就像心中的石頭落了下去一般放心,張氏安心道。
這個時候提祖母,料定我是不會反抗嗎?
“快別說了,姑娘家家的是要害羞了。”
“就是就是,今晚有燈會,把嵐兒也帶上一同去遊湖見見世麵。”趙夫人與其他夫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什麼今晚?今晚不行呀!我約了人!正當我剛開口準備拒絕。張氏確一口答應,他看到我張嘴準備要說些什麼,給我遞眼色讓我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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