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瑞王成婚之後,也算相對平靜了一段日子。
或許是那些人識時務,不在這些日子打擾,更多的是他們自己被打擾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府的李文慧以及她那個沒頭腦的哥哥的事情,李尚書好一頓被剝削,被罰奉祿算是小事,上完朝之後,就連他的老大哥福王也不看他一眼。
因為這些事情,恭奉鬧到禦前,立告李府,身為事中人的蔣嵐,對此毫無知曉。
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她第二次接聖旨的時候,太宗皇帝封他為安平縣主,隻有封號,沒有封地,這也算是一等一的榮耀了,這在,圈中也是極有地位的。
蔣嵐得知的時候,心裏很暖,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有血緣關係的人,卻還在心生嫉妒。
出門去散心,就遇到慌慌張張的婢女,從禧月閣出來,身上衣物有破裂的地方,臉上紅腫,哭聲嘶啞,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蔣嵐裝作看不見,出了蔣府。
京城的冬天不是那麼冷,比不上上林的冬天,上林的冬天透露著一股淩厲的冷,稍有不慎刺激全身。而京城的冬天,帶著一種冰涼的感覺,就像是那種冰冰冷冷不說話的美人,妖豔而危險。
京城的街上熱鬧不絕,是別的地方比不得的。不愧是京都啊!當真是熱鬧,但這個地方也是小,哪裏都是熟人。
看到那個曾經同自己麵對麵喝茶的顧家小公子;沒多少日子,又能出來溜達的李家小姐,看樣子事情不嚴重。
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向蒲公英般一飄而過。
“還是外麵的世界廣闊,與其說在小家裏,外麵倒是適合我!”這半年來在京城的日子並不如意,不是說內院的那些事情,使人煩躁,倒不如生意上的爾虞我詐。
有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就怕那種不要錢要你命的。
那才是真的可怕!
“墨言,咱去買東西吧!”說時遲,那時快,墨言被蔣嵐拉著穿街走巷。
“這個,墨言你看這個手環可好看?”
“墨言這個簪子很適合你!真的很適合!”
看著一對還不錯的刀鞘,蔣嵐陷入了思考,“墨言,你知道玄英用了什麼劍嗎?好像從來沒見他用過。”
墨言看出了她的心思,道:“他用劍,還是世上鼎鼎有名的好劍,那劍鞘也是相配的。”
“也是好劍配好鞘,那墨鴉呢?”
“他......他不用。”
“啊?”
墨言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幹脆直接不說話了,若是讓葉嘉行知道蔣嵐送墨鴉刀鞘,那還得了?
蔣嵐並沒有追問下去,墨言不說自有她的理由。
隨後,她們又走向旁邊一家店,是一家衣品鋪子。
看見是一間衣品鋪子,蔣嵐看著旁邊衣著簡單的墨言,心裏默默有了計劃,不由分說拉著她進去了。
“老板,你這有什麼新來的料子嗎?”
老板笑嗬嗬的迎上前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們,兩隻肥大的手互相搓著,道:“兩位小姐來的,真巧,剛到的一批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