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是什麼,對於慶山海來說,不過於坐火車去一座陌生的城市上大學的時候,在自己睡的臥鋪裏突然出現拎著行李箱嗷嗷待哺的美女。
而且這一出現還是兩個。
姐妹花啊?
不知道是多少畜生的終極夢想。
可慶山海當下很憂鬱,因為那該死的乘務員居然也懂得憐香惜玉,替慶山海幹起了苦力,搬起了行李。
如此一來,慶山海不得不放棄搬行李這一搭訕方式。
一個臥鋪隔間有四張床位,相互對稱,上下鋪。
慶山海窩在右下角打量了一會兒,這一對滿分十分能打八分的姐妹花似乎不太鳥自己。
想來也是,雖然自己在叱吒風雲的高中時期被不少靚女美眉誠懇的叫一聲二中吳彥祖。
但不是每一個姑娘都愛吳彥祖那一口的。
很明顯,眼前這對姐妹就是那該死的幸存者偏差。
唯一值得慶山海慶幸的是,這是夏天。
兩個美眉都穿得很清涼。
稍矮一點,卷發濃眉娃娃臉的美眉走的是蘿莉風。
十八九歲的年紀,正是膠原蛋白橫行的時代,可愛的蕾絲短裙外加一雙透明的過膝白襪。
這一身打扮,慶山海隻差高舉雙手喊投降。
但真正讓慶山海感歎一聲王炸的,還是那個下半身穿著緊身牛仔褲,上半身穿著隻有一塊布一樣的漏臍裝大胸妹子。
至於為何慶山海會判斷她們是姐妹花,因為除了穿著,兩個美眉的長相身材都太相似了。m.X520xs.Com
一眼就是雙胞胎,錯不了。
兩個美眉核對完位置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剛好她們的床鋪都在上邊,可惜是蘿莉美眉睡慶山海上邊。
為了避免被當成變態,慶山海在蘿莉美眉上樓梯的時候十分紳士的別過了頭,外加閉上了眼。
稍等了片刻,慶山海起來用家裏帶的茶壺給自己泡了一杯熱茶。
當然,茶和杯子也是家裏帶的。
茶不是什麼好茶,老爹一直說,那些天天念叨著喝大紅袍鐵觀音的家夥,都是糟踐茶文化的畜生。
這一點慶山海有點讚同,但不多。
老爹是狂熱的國文愛好者,一個靠捯飭房地產起家的商業大亨,居然對市場金融一點興趣也沒有,諾大的房地產公司開得好好的非要當什麼甩手掌櫃,天天跟在某個國學大師後麵當徒弟。
這一當就是十年。
慶山海掰著手指算過,自己今年國慶滿十九歲。
十年前自己才八歲,老爹那個混蛋居然私自把自己美好的童年也全都換成了國學。
琴棋書畫,茶武言學。
十年啊,鬼知道慶山海這十年是怎麼過的。
他倒也想當紈絝公子,到處沾花惹草,可他哪有那個機會?
隻是終於熬出頭了,他從浙江的x市考到了上千公裏外的渝州大學,慶山海走的時候感歎自己終於擺脫了老爹,擺脫了六爺,擺脫了三叔,擺脫了宣姨。
這幾個人慶山海很敬畏,做噩夢夢到鬼都不怕,他就怕這上麵的哪一個。
“嘿!小哥!你這是什麼茶啊,聞起來好香啊!”
說話的是短裙蘿莉,她探出一個小腦袋,居然主動和慶山海搭起了話。
慶山海有些詫異,又有些為難。
不是怕茶檔次低,而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喝的茶叫什麼名字。
在x市,這茶的名字就叫本地茶。
茶香,但味苦,堪比黃連。
除了x市本地人有興趣以外,這茶在外地根本就沒市場,當地茶農拿出來賣也是散裝稱斤數。
5塊錢一斤,十塊錢三斤那種。
“這茶啊,名字我還真不知道,你要喜歡我可以勻你一點。”
慶山海揚了揚手裏的茶包,蘿莉妹子一臉欣喜的拍手道:“好哇好哇!那我就不客氣啦!”
言罷,蘿莉妹子果然笑眯眯伸出小手。
慶山海一挑眉。
喲,還是個頂活潑的蘿莉美眉。
正在用茶袋勻茶的時候,睡在蘿莉美眉對麵的牛仔美眉卻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