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章也挺醒目的,找個方法練膽,結果找到這群人身上。
雖說他的方法有些倉促,沒有得到我的正確指引,但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
畢竟李雲章一直跟在我身邊,有些事情我不想動手,交給劉雲章完全沒問題。
換句話來說,李雲章已經變成了我的跟班。
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他得管我叫大哥。
同時我也看得出來,李雲章突如其來的性格轉變,他很想在我麵前承認他的能力。
道術隻是一方麵的事情。
我當時說過,注重的是如何做人,如何處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今天的飯局,我特地定了一個大包廂。
五十人,三桌,足夠了。
花錢是小事兒,必須要得到眾多同行的信任和支持。喵喵尒説
這可不是個人英雄主義,這是團隊協作。
走進包廂,眾人吩咐我趕緊入座吃飯,在場無一女性,都是男人。
有人會問,既然都是做紅白喜事的同行,為什麼沒有請神婆。
我隻能說,這是規矩。
神婆隻有過陰的本事,論接祖,隻有我們這些男的懂,所以請神婆也沒什麼卵用。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更不是長輩,所以在飯局上我也沒說太多的道理,先讓飯店把今天的菜全都呈上來,大家夥兒吃飽了安靜的坐著再商量事情何樂不為呢?
都是同一個圈子的人,我會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飯後,包廂也逐漸進入話題。
“各位長輩,大家基本上互相認識,今天這一餐飯難得把所有人給請來,也是我王麒麟這一生的榮幸。很難想象這麼多人同行坐在一起吃飯,實屬難得。”
“當然,我得向你們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小兄弟。”
我拍了拍李雲章,讓他站起身各位認識一下。
李雲章對著在場的人打了聲招呼,一臉和善自我介紹。
“各位前輩好,我是來自清旭閣道觀的道士,我叫李雲章,道號茅雲子。”
果然,事情正如我猜想的那樣。
當他們得知李雲章是一個正統道士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把臉色給拉下來。
他們對道士有少許誤解,畢竟我們道公也被道士所摒棄在這個職業之外。
“清旭閣道觀?那不是我們香洲道教協會嗎?你師父是誰?”
終於有人對道觀的名字起了印象。
李雲章看了我一眼,他在詢問我這回答該不該說。
我沒說話,李雲章點頭回答。
“我師父是李正清。”
“李正清?香洲道教協會的會長?”
看來還是有識相的人。
既然知道道教協會,那必然聽聞過李正清的名聲。
站在他們麵前的,正是會長的徒弟。
李雲章攤開了身份,在場的氣氛也緩和不少,剛剛他們還板著臉,現在已經露出笑容,甚至還有人企圖和李雲章套近乎。
討論聲越來越大,全都是圍繞李雲章展開。
我剛剛已經提出接祖的事情,結果因為李雲章的身份而轉變。
我用筷子敲打桌麵的碗,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隨後,我給李雲章臉色,讓李雲章幹活兒。
李雲章提起一個包,逐一給在場的同行發紅包。
在李雲章送紅包的這段時間裏,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