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的家事,還牽扯到茅山。
這不就陷入尷尬之中嗎?
我和茅山並不熟,而且茅山大師兄石堅已經跟我屬於敵對關係。
他的二兒子石少強已經有兩次栽在我手上,我要是向茅山道士詢問有關於我們王家老祖宗的事情,這不得為難我?
正當我愁悶時,突然響起一個人。
千鶴道長。
茅山四子之一,我怎麼就把他給遺忘了呢?
我清楚記得千鶴道長幫伍豪遷墳,當時伍豪他老祖宗也是皇室尊親。
都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千鶴道長人在何處。
當天晚上,我回村了,但並沒有放鬆休息,而是當即聯係千鶴道長。
淩晨一點,千鶴道長秒接我的視頻通話
顯然,千鶴道長還沒睡。
“麒麟,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想我了嗎?”
手機屏幕裏的千鶴道長依舊意氣風發,灌入一瓶白酒,又抽一口煙。
“當然,肯定想你啦!”
麵對千鶴道長的調侃,我笑了笑回應。
他掐滅煙頭,我還沒說出問題,他便趕在我麵前問我。
“聽說你們王氏家族正在搞三十年一小次的接祖活動,這個時候聯係我,想必應該有事情找我幫忙吧?我事先跟你說,我人在上京辦事,明天還得給一個大老板看風水,沒法在這段時間趕去湘州幫你的哦。”
“不用不用,不用勞煩您來湘州,就是想向您谘詢一件事兒而已。”
“噢……那你說吧,我看看能否幫到你。”
千鶴道長答應得很快。
於是我把我這幾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大概訴說了十幾分鍾時間,千鶴道長眉頭緊皺,不知是不是有難處,亦或者在回想。
“咋樣前輩,您有沒有頭緒?”我滿懷期待問道。
“我們茅山四子已經脫離茅山很多年了,你爺爺從未提及過,極少人知道。”千鶴道長回答道。
“其實這事兒也是他人告知給我,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來詢問您。連您這位前輩都不了解,更何況是其他人。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另尋辦法了。”我無奈說道。
“那倒不必!”千鶴道長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雖然我離開了茅山,但並沒有和茅山完全失去聯係。茅山還有我認識的人,這幾天我幫你問問,你看怎樣?”
“好!那我先感謝前輩了!”
有千鶴道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千鶴道長辦事我放心。
再說了,我也幫過千鶴道長,禮尚往來,他幫回我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掛斷視頻通話後,千鶴道長給我發了一串文字消息。
“三天之內給你回複。”
我回複一個“OK”手勢給千鶴道長,轉身倒頭就睡。
明天還得繼續忙活兒,不能停下來。
老祖宗的畫像暫時交給千鶴道長替我找線索,而我明天還有體力活兒。
“麒麟哥,您跟誰打視頻?”
我剛閉上眼睛,樓上傳來李雲章的聲音。
“還不睡?滾!”
我不好氣對著他罵了一句。
“是我師父嗎?還是我師叔?我剛剛聽到茅山,莫非是茅山的前輩?”
李雲章特別想知道我跟誰打視頻。
有一說一,我剛剛就應該出去打視頻,而不是躺在床上懶懶散散。
我已經把聲音給壓得很小聲了,沒曾想到李雲章竟然沒睡。
“所以麒麟哥,您到底跟茅山哪個前輩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