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因為腦袋撞到桌角,導致她暈過去了一會兒,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妹妹被男人摁在飯桌上為非作歹。
妹妹哭天喊地,但姐姐卻無力起身。
“啊!!!”
妹妹的喊叫不是享受,而是痛苦。
即便妹妹絕望透頂,但她依舊在誓死反抗。
男人早已被自己的罪行麻痹了常人應有的思想,殊不知妹妹已經摸到水果刀。
當妹妹用水果刀防身時,卻被男人抓住手腕。
男人搶走妹妹手中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往妹妹的手背用力插下去。
水果刀捅穿妹妹的手,刀尖陷入木桌裏麵,可想而知男人已經被眼前的歡樂迷失了心智,他已經動了殺心。
手背被捅穿帶來的劇烈疼痛讓妹妹神經麻木,她再也沒有反抗的意識。
即使客廳有嘈雜聲,可並不會被這裏的住戶察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搞裝修。
隨之下一秒,一個陶瓷花瓶猛地砸在男人腦袋。
“啪!”
陶瓷花瓶破碎,男人剛剛還沉浸在興奮,結果這會兒全身都軟塌了。
他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腦袋,站都站不穩。
“死婊子!你很勇敢是吧?”
結果話剛說完,姐姐用剪刀插入男人的喉嚨。
男人一臉不敢置信,瞬間倒在地上抽搐著。
姐姐也因為仇恨迷失了心智,她把剪刀從男人的喉嚨裏拔出,男人的喉嚨大噴血,即便雙手捂著也擋不住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濺射滿地。
整個房子,一股血腥味。
姐姐想去查看妹妹的傷勢,卻發現妹妹早已失血過多死亡。
看著眼前的一切,姐姐深知自己活著也沒用。
於是拿起菜刀割腕。
三人的屍體於第二天才發現,傳言當時姐妹兩人死不瞑目,並且姐姐還故意身穿紅色的裙子割腕,這也就意味著姐姐含冤而死,從而變成厲鬼。
當然,妹妹也會如此。
至此以後,此房子變成凶宅。
樓上樓下經常對物業反應,凶宅這一層樓總是有吵鬧磕碰的聲音。
但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沒人敢處理,而這個房子再也沒人敢住。
因為凶宅的影響,不僅僅樓上樓下選擇搬走,甚至連小區的房價都大跳水。
原本炙手可熱的江景房,現在無人問津。
……
經過肖誌軍的講解,我已經明白了凶宅的來源。
這麼說來,凶宅裏麵極有可能藏有兩隻鬼。
並且起碼是厲鬼級別以上。
在說話期間,凶宅門口插著的香平安無事燒完,表麵來看不會有事情發生,但隻要進去才知道。
“咚咚咚!”
肖誌軍敲了敲門。
活人要入住死人的地盤,就得低聲下氣打招呼。
敲門是必然的。
房門一打開,一股冷氣撲麵而來。
奇怪的是裏麵沒有灰塵,裝修的很厲害。
難以想象五年強這裏是怎樣的場麵。
“奇怪了,我怎麼不知道有人來收拾過這房子。肖大爺,你們物業讓清潔工來搞過衛生嗎?”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少婦銷售陳美瑩開口問道。
“沒有。”
肖誌軍很直接回答。
陳美瑩與我對視一眼,她趕緊走上前,站在我和肖誌軍的中間,生怕後麵有人把她給帶走。
“這裏挺好的,不用開空調。”
肖誌軍打量了一眼,對著我內涵一句話。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要不然剛剛開門怎麼會有冷氣呢?
“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情打電話給我。”
肖誌軍遞給我一張名片,但這是保安亭的座機號碼。
“當然,我不一定每天都上晚班,這個星期我一直都是上早班。”
“行,麻煩二位帶我來看房了。”
我說了句道謝的話,不用他們繼續向我介紹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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