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副導演請客,陳鬆陽一開始是打算坐在沈耀知那一桌的,然而他到底是男主,直接被抓過去和總導演坐一桌了。
女主也坐在他跟前,兩個人互相假笑著。
等到好不容易酒席散了,陳鬆陽急匆匆的披著外套追了出去。
他打開沈耀知在的包廂門,然而裏麵隻剩下幾個呼呼大睡的酒醉男人。
“鬆陽,有什麼事嗎?”
隻有一兩個場務還沒有徹底醉,支著腦袋問陳鬆陽。
“沒什麼事,我走錯房間了。”
陳鬆陽皮笑肉不笑,他手緊緊攥著門把手,內心卻是咬牙切齒的。
終歸是慢了一步,沒有逮到沈耀知。
但是,做人總是要留一手的,圈子裏的這些美女當然沒一個是好追的。
陳鬆陽作為一個混跡花叢的老手,這一點小麻煩當然是能夠解決的。
他住的酒店距離沈耀知不遠,找過去也不費多大的事,隻要能夠敲開沈耀知的門,一切都好說了。
誰會賴一個醉酒誤事的男人呢?
陳鬆陽勾著嘴角,急不可耐的坐上了自己的車。
他冒著風雪來到了沈耀知門前,這房間號還是自己找了不少人才問出來。
男人伸手敲了敲門。
“耀知,有人敲門。”
林宴一直守在客廳,而沈耀知像是在浴缸裏和魚搏鬥似的,不停的有嘩嘩水聲傳來。
“是誰啊。”
沈耀知臉都是紅的,身上被熱水一泡,整個人的皮膚都泛著粉。
“不知道,我去看看吧。”
門鈴一直響,林宴站起身,她先透過貓眼看了看門外。
看到了一張極其麵熟的臉,那是這些天,天天在和沈耀知拍對手戲的《長樂傳》男主。
想著對方也是堂堂一位名人,總不至於當場行什麼齷齪事。
林宴猶豫片刻還是開了門。
“沈耀知,我是來看看你……”
他話音未落,陳鬆陽就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不,其實這張臉他並不陌生。
最近總是能在沈耀知身旁看見。
“你有什麼事嗎?”
林宴雙手抱臂,沒有讓男人進房門的打算。
“沈耀知呢,怎麼是你?”
一見到對方不是自己追求的人,陳鬆陽的表情立馬垮了下來,變成了那個在眾人麵前高不可攀的明星。
“她在洗澡。”
林宴隻說了簡短一句話,就想著關門,但她終究不能像自己以往的性子一般任性的來。
隻是盯著男人,似乎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
陳鬆陽上下打量林宴,發現她衣服亂的厲害,尤其是鎖骨那裏的扣子都被扯壞了。
“與你有關嗎。”
林宴看著男人,她可以忍耐沈耀知的任何脾氣,甚至是帶著愉悅的心情。
但不代表她能忍耐其他人。
“是沒關係,這是我助理給我的醒酒湯,我想著給她帶一點,聽說耀知那一桌喝酒喝的挺凶的。”
陳鬆陽終究沒發作,林宴能進沈耀知的房間就說明兩者關係不錯。
他不能在沈耀知任何一個好友麵前,敗壞自己的紳士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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