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主人低著頭跟在她們旁邊,嘴中直念叨對不起。
“你是哪個劇組的?”
林宴忍不住問。
在這兒拍戲的有三四個劇組,這人長得這麼漂亮,一看就是來演角色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上班拍戲還要帶著條狗。
不嫌麻煩嗎。
“尋秋,我在裏麵演女三。”
盡管手還流著血,林宴表現的卻跟個正常人一樣。
她在醫院掛了急診,手上被縫了四五針,沈耀知從頭到尾等得很焦急。
對方是因為自己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心裏是真的過意不去。
她沒想到林宴為了自己,連惡犬都可以攔。
林宴從急診門口一出來,沈耀知就急匆匆地圍了上去,盡管臉上戴著口罩,可口罩之上的那雙眼睛,卻充滿了擔憂。
“沒事了。”
狂犬疫苗也打了,傷口也縫上了,如果恢複的好的話,抹上一點藥,留下的疤痕應該隻有很淡的一條了。
“很痛吧。”
沈耀知輕輕捧著她的左手,如果不是林宴,那麼很有可能被咬的就是自己了。
“不痛。”
林宴搖了搖頭,但她那發白的臉色騙不過任何一個人。
“以後不要為我這麼拚了,我不值得你這麼拚。”
沈耀知咬了咬嘴唇,她想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甚至連母親都沒有做到過。
“不,沈耀知,你值得。”
林宴卻用額頭輕輕碰了碰沈耀知,她言語溫柔的像山間一朵白雲。
“你甚至不用有壓力感,如果我給你帶來了苦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收斂。”
平生頭一次愛人,林宴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隻能把自己認為最好最溫柔的方式呈現出來。
“唉,雖然我知道你很崇拜我,但這也太像狂熱粉絲了。”
沈耀知眼睛緊緊盯著她的手腕,她覺得自己上一世是大錯特錯。
謝謝上天能讓她重新再來一次,這一次什麼都不會誤會了。
雖然那天晚上林宴什麼都坦誠了,可是沈耀知一覺醒來之後全都忘了。
林宴也沒有糾結這些,她依舊嘴角掛著笑容。
“我是你的狂熱粉絲。”
雖然這話很像一些變態文學中的台詞,但是沈耀知絲毫沒有文中女主角的那種慌張。
因為她知道林宴不會那樣做。
前世即使自己厭惡對方到了骨子裏,林宴卻沒有動用任何家族關係強迫她低頭。
而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就隻是站在外邊,拙劣的模仿著她,以此慰藉。
其實沈耀知知道,隻要林宴想的話,是可以讓自己這顆高傲的頭顱低下來的,即使是跪在地上,跟狗一樣爬也可以。
沈耀知是耀眼,但不足以耀眼到讓那些見慣了世麵的豪門家族為此無所不用其極。
“你呀……”
沈耀知想說什麼終究忍了下去,就這樣吧。
自己這一世不能再惡劣的對待真心的人了。
她的指尖輕輕的撫摸著林宴頸後的發絲。
“算了,狂熱粉絲就狂熱粉絲。”
她會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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