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導演動作一頓,隨後看向林宴,對啊,她怎麼忘記這一茬兒了。
雖然自己看重了沈耀知,但說到底需要補償的是林宴。
見兩雙視線齊刷刷的落在自己身上,林宴隻是看著沈耀知。
“前輩,導演看重的是你的能力,無關乎其他。”
沈耀知不在乎演什麼角色,隻要能紅就行,如果不做到頂點,那她來當什麼明星?
於是她點頭。
“我可以試試。”
林宴忙了這幾天,今天得回宿舍了,她明天還要排練。
沈耀知還是放心不下她,讓司機開車把她送去了宿舍樓下。
“手腕這幾天都不要碰水,不能跳的舞都不要跳了,傷著手了,不是鬧著玩的。”
車穩穩的停在馬路邊,林宴正打算道別,沈耀知卻先她一步靠了過來。
鼻腔中先聞到的是淡淡的香味,非常富有侵略性,接著就是沈耀知溫柔中夾雜著嚴厲的話語。喵喵尒説
“我知道。”
林宴用額頭去碰她的額頭,一副乖寶寶聽話的樣子。
“下回不要這麼幹了,我說真的。”
沈耀知看著對方那眼神,一些凶狠的話語就全憋回肚子裏去了,她沉默良久,隻是伸手摸了摸林宴那頭柔軟的長發。
“你給我那麼多,我怕我還不起啊。”
林宴下車的時候,一句低聲呢喃飄入了她的耳中。
她原本愉悅的步子一頓,變得有些沉重。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沈耀知故意說給自己聽,可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無論自己多麼努力,機會依舊渺小。
林宴正打算走進小區的時候,一聲咳嗽在她身邊響起,這聲音林宴再熟悉不過,是她從小聽到大的。
小時候她們兩姐妹覺得媽媽養的花兒好看,想把花兒剪下來,插在漂亮的琉璃花瓶內。
於是林殊便站在二樓的陽台負責盯梢,林宴則拿著一把小剪刀,謹慎的穿梭在花叢中。
剪下一朵又一朵被蝴蝶依戀的花兒。
母親來的時候,林殊便會咳嗽一聲以作提醒。
林宴立刻收了剪刀,躲進花叢中,直到貴婦人們的高跟鞋噠噠噠的遠去,小女孩這才捧著滿懷的花朵鑽了出來。
頭上身上上不是殘花就是綠葉。
所以這一聲咳嗽,林宴再熟悉不過。
她停一下腳步對著自己身旁敞開的車窗說道:“姐,你怎麼又來了?”
雖然相差十多歲,可林宴並不像其他的妹妹一樣黏著姐姐。
反而是林殊時時刻刻盯著她的日常起居,生怕這位被嬌寵出來的妹妹吃不慣睡不慣的。
“媽今天燉了一鍋雞湯,你去拍戲也沒來得及喝,叫我帶給你。”
車窗完全打開,露出女人精致的側臉,她身上還穿著職場上常見的西裝,手裏卻拎著一個粉紅色保溫桶。
“謝謝姐。”
林宴笑了,她伸手去接的時候,左手手腕的白色紗布完全露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弄的?”
林殊死死的盯著那紗布,纏了這麼一大圈,裏麵絕對是縫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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