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知對別人從來不這樣,你們的關係是朋友還是在朋友之上,想必你比我清楚。”
“嗯。”
林宴點頭沒有否認,她不會逃避這一切。
“你對她要好一點。”
沈蓮亭沒有多說什麼,林宴雖然是個女人,但身份地位讓她挑不出錯來。
對方如此的反應,倒是讓林宴有些意外,她都做好了被刁難的心情,然而對方並沒有說什麼。
也沒有開口索要什麼。
“剛才的事情,你不要介意,我媽媽就是那樣子的,她吃過沒有錢的虧,因此比較看重金錢。”
兩人回公寓的時候,沈耀知還是忍不住為母親解釋了一句。
“我不介意的。”
林宴真的沒有在意這些,她覺得這世間萬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好,這很正常,喜歡錢並不是什麼齷齪或者見不得人的事情,錢確實是這世界上最好用的工具之一了。
“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沈耀知知道林宴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了,可還是微微靠近,用雙手捧著林宴的臉頰。
她的注意力被手腕上那抹鮮亮的手表給吸引了。
“你今天怎麼戴這個了?”
林宴雖然出生在頂級豪門,可是吃穿用度卻不是特別鋪張浪費的那種,她對奢侈名牌沒有那麼高的追求欲望。
一般戴的手表也就十多萬,林宴覺得好看就行。
價格比較貴的手表總共也沒多少款,這表的價格隻是在林宴收藏櫃裏偏中檔的那一款,但林宴並不經常帶。
她這人長情,常戴的是一款藍銀相間的手表。
沈耀知見她戴的最多的也是那一款。
“讓你母親知道我有能力照顧你。”
林宴眨了眨眼睛,趁沈耀知發愣的時候,立刻快速的啄了一下對方的嘴唇。
然後抿著唇,壓住從心頭泛上來的甜意。
沈耀知反應過來,狠狠用力掐了掐林宴臉頰。
“偷襲啊。”
“你不是要說故事的嗎?”
林宴卻裝作一臉無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算了,等一下找你算賬。”
沈耀知坐回了車椅上,開始回想起自己的一段往事。
“我媽媽和養父曾經吵過架,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吵的挺凶的,養父將媽媽趕了出去,我也被帶著走了。”
沈耀知關於那件事的記憶已經很稀薄了,但由於印象太深,所以時不時的能夠回想起整個故事的輪廓。
甚至清清楚楚記得養父冒著風雪來接她們母女倆的那一天。
這也是為什麼沈耀知在接不接受親生父親的時候會陷入兩難境地的原因之一。
養父對自己確實不錯。
雖然二人沒有血緣關係,但確實是把自己當親生女兒來養的。
“她在那個城市人生地不熟,一時之間也沒找到工作,很快就把身上的錢用完了,隻能重新去酒吧賣唱。”
“那是我母親最落魄的時候之一,雖然年輕的時候經常經曆,但是在我麵前重新演繹一次,估計是最讓她痛苦的。”
“從此以後,她對錢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執著,哪怕和養父離婚,也再沒有缺過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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