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卻被人輕輕的牽住了。
“不急。”
沈耀知一雙眼睛明亮無比的看著她,那樣子像極了煤球等著開肉罐子的模樣。
林宴像是想起了自己以前答應的事,但她還是有些固執的仰著頭。
“這是在你家,而且那男的還在隔壁呢。”
高彬借的臥室就在沈耀知隔壁,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不過沈耀知也懶得管,外婆已經答應了,她不好意思再拒絕。
“你管他的,反正我已經告訴他了,是他自己要黏著的。”
沈耀知夠不著林宴那雙微薄的唇,於是隻能有些氣急敗壞的踮著腳尖。
用嘴唇去親林宴的頸。
兩人在一起之後,林宴占了大部分的主導者位置,沈耀知隻偶爾反過幾次。
但都因為體力不支,半途而廢。
有一回都被氣哭了,雖然是因為自己菜鳥而導致哭泣,可是還是得讓林宴去哄。
沒辦法,誰讓沈耀知生來就是朵嬌花。
於是,林宴隻能提了個主意。
“你伸手指,我動就行了。”
這樣盡管沈耀知在傳統意義上是攻的一方,可她不用太費力氣。
雖然林宴承諾了,可由於沈耀知的時間一向很忙,聚少離多的,也沒抽出合適的時間。
今天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沈耀知心裏的狐狸尾巴自然又翹了出來。
“好好好,我聽你的。”
林宴說完,帶著人一並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其實這樣的方法,對於她是有點不好受的,但沒辦法,誰讓沈耀知想要呢。
林宴隻能扶著沈耀知泛紅的肩頭,一同跌往名為快樂的深淵。
農村的房子沒有特意設計過隔音,但幸好磚牆砌的厚,可盡管如此,難免還是有些動靜。
高彬是所謂的情場老手,自然知道這些動靜是什麼。
他一口牙齒要被咬碎了,心裏一直在懊悔,為什麼當初不能答應沈蓮亭。
現在就算是想要反悔也遲了。
沈耀知第二天起得晚,林宴已經陪著她的外婆和媽媽吃完了早飯,高彬不知道去哪兒了。
沈耀知想也不用想,昨晚那個動靜是個人都能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明裏暗裏都在趕人和拒絕。
對方縱使是城牆厚的臉皮,這會兒估計也被磨沒有了。
林宴用煤氣灶給沈耀知熱了早飯,因為房間內開著有電暖器,所以林宴並沒有穿來時的那件棉大衣。
身上隻穿了件羊毛衫的襯衣。
鎖骨那兒的紫紅色很是顯眼,沈耀知吃飯的時候不經意的一撇,立刻羞紅了臉的低下頭。
“你怎麼不遮一遮?”
沈耀知用腳趾踩了踩林宴的棉拖鞋。
“遮什麼?”
林宴不明所以的看著沈耀知。
沈耀知隻能用筷子點了點她的鎖骨,林宴這才恍然大悟的低頭去看。
隨後也是一臉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沒注意,早上起來的時候有點昏頭。”
沈耀知外婆來叫過一次吃早飯,可沈耀知貪床要睡懶覺就沒起,林宴卻不能不給外婆麵子。
隻能帶著一身的迷糊勁兒起床。
。您提供大神狼夕的玫瑰與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