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季安斜瞥了他一樣,眼神陰寒,好似在說:待會兒再找你算賬。
胖子頓時如喪考妣,欲哭無淚。
而坐在唐錦年身旁的劉瑞,則早已經嚇傻了。
他原本隻想著,為朝廷完成恭賀壽辰的使命,便安穩回去複命,並不想節外生枝。
可是現在,假裝自己貼身護衛的唐錦年,卻突然站出來,力挺那位作死的清源劍宗弟子,這讓他如何向風臨渡解釋?
此時的他,隻覺得腸子都快悔青了,就不該幫助唐錦年這個愣頭青混進來。
這裏可是風臨渡啊,那可是北雪原洲數一數二的仙家勢力。
得罪了這樣的大勢力,哪還有活路可言?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唐錦年。
我把你小子帶上山,你就這樣報答我的?
你當自己背景有多硬?以為自己是蓬萊仙島的少島主不成?
現在可好,這莽撞的外鄉少年郎,竟然主動蹚渾水,那豈不是要將雲水國也一並拉下水?
劉知州,又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家王朝與風臨渡就此結怨?
他正要起身,極力與唐錦年撇清關係。
卻聽主位上的辛季安說道:“小兄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站在賊人一方,得罪風臨渡的下場,你懂嗎?”
唐錦年臉上笑意不減,說道:“嘿嘿。大當家的,你可真會混淆視聽啊。”
“這位兄台從進入大殿,到現在都還沒說,你們風臨渡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而你卻一上來,就把謀害雲船之事,直接戴在了清源劍宗的頭上,這似乎不太合適吧?”
“而現在,我隻想讓這位兄弟把話說完,大當家卻直接把我與他歸為同黨?這又是什麼道理?”
這一番話,句句在理,令大殿內原本鐵定站在風臨渡一方的不少人,心中都產有了一絲疑慮。
辛季安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與此前慈眉善目的神色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好,很好,看來你們二人,都是來砸場子的啊?”辛季安雙眼眯起,透出弄弄的殺機。
宋昊冷冷地望著他,不卑不亢地說道:“當初,你們風臨渡還未查明雲船墜落案的實情,就興師動眾跑到我清源劍宗耀武揚威。”
“如今,我信守承諾,獨自一人登山,你卻覺得我們清源劍宗不講道理?”
“到底是誰不講理,明眼人自然看得明白。”
“我給了你們三個月時間,讓你們查明雲船墜毀的真實情況,你們卻連個像樣的證據都拿不出來。還想著從我們宗門手中奪取五座山頭?真是癡人說夢。”
此話一出,滿堂豪傑又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
他們卻從未聽說,雙方之間竟然還有這麼一個三月之期的約定。
宋昊繼續說道:“如今三月之期已到,我前來討要說法,又有何錯?”
這時候,殿內已經有人開始暗自點頭了。
不得不說,宋昊與唐錦年二人一唱一和,據理力爭,確實拿捏了在場某些人的情緒。
這時候,宋昊又說道:“更何況,我們還從澹台風月那裏得知,你們風臨渡竟然還在我們清源劍宗布置了一座壓製氣運的邪陣。”
“我倒是想問一下你這位大掌櫃,你們風臨渡暗中謀害本宗門,意欲何為?”
“你要說我是專門來砸場子的,也對,我就是來砸場的,那又如何?”
此言一出,全場轟動。
不少人都恍然道:“難怪今日未曾見到那位三步劍,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您提供大神大峽饒命的古荒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