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阮棠泡著靈泉水,一瓢一瓢地喝著靈泉水,一小時後,醉意退散。
阮棠這才從澡桶裏起來,換上了季南烽的大棉襖,她的棉襖早就濕透了。
趁著這會兒外頭的人都去看電影,她得趕回去換一身衣服。
季小弟幫著探路,一路上沒遇上其他人,平安地到達知青點後,等拿回了他哥的衣服後,他才裹著他哥的棉襖大喇喇地逛了一圈。
還未到自家門口時,他就看到一個女人鬼祟地進了徐家。
杜雪晴貓著腰進了徐家,直奔西邊的正房。
“棠棠,你在裏麵嗎?”
透過半敞的房門,她看到了一條男人的腿。
杜雪晴大著膽子進了屋,就看到徐彥一個人睡著,她一咬牙脫了自己的衣服也躺了進去。
躺在徐彥的身邊,杜雪晴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三天前,她打電話回滬市原本是想說阮棠要被離婚的事情,誰想竟然意外得知了他家人被下放到了大西北開荒!
杜雪晴又驚又怕,她隻有嫁人。這三天,她將全村的男人全看了遍,最後發現能入眼的隻有徐彥。
她聽說徐彥和阮棠在看家後,原本隻是想跟徐彥套套近乎,卻沒想到老天都在幫她。
徐彥半夜醒來,摸到身邊的人後,大喜,這一戰就是半宿。
八點一過,徐母就推開了兒子的房門,“家門不幸啊,我家娶了個懶媳……”
徐母把被子一掀,竟然看到了他兒子摟著杜知青!
徐母慌了,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完了!他們老徐家要絕後了!
徐彥醒來,看到身邊的杜知青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兒?”
杜雪晴抹眼淚:“我來找阮棠,誰知、誰知在門口就被你拉了進去……我喉嚨都喊破了,你都沒停下來。”
徐家人臉色各異,昨晚他們還以為喊破喉嚨的是阮棠。
徐家人責備徐彥咋就認錯了人,徐彥喝多了酒,哪記得那麼清楚,他隻記得阮棠不讓他碰。隻是後腦勺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昨天磕到了哪兒了。
徐家人生怕杜雪晴去告徐彥耍流氓,哄著她一定會給她名分的。
杜雪晴這才止了哭:“那棠棠怎麼辦?雖然我對彥哥是有那麼一點好感,但是棠棠是我的好閨蜜,我不能對不起她。你們是不是知道她家人被下放了,所以不想要她了?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的……”
“阮家被下放了?你確定?”徐家人再三確認之後,這才罵開了。“我說呢,追了三年突然鬆口結婚,原來是將我們徐家當成了避難所!這女人心黑呐,想要拖我們一家子下水啊。”
阮棠不讓他碰,真的極有可能就是將他當成了避難所。
“我去找她,現在就離婚。”徐彥殺氣騰騰地翻出了結婚證就去找阮棠。
當天下午,就換回了離婚證。
在民政局分別的時候,徐彥撂下狠話:“沒了我徐家的庇護,你以為你能安穩過日子?阮棠,早晚你會哭著來求我複合的。”
阮棠翻了個白眼就走了,這往後誰哭誰笑,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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