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烽又落下了兩棍子,臀瓣又紅了兩分。
阮棠就這樣咬緊牙關不鬆口,一直挨了六下不輕不重的棍子,阮棠終於沒繃住臉皮,捂臉哭了。
太丟人了,她好歹就要做媽的人竟然被脫了褲子揍。
也不知道外頭的季小弟和高沁會不會聽到?
季南烽一見阮棠哭了忙丟了洗衣棍,他也沒下重手啊,咋就哭上了呢。再說不是阮棠剛說了,任打任罵,咋還說話不算話了?
季南烽將阮棠抱在了懷裏一頓好哄,總算讓她止住了哭聲。
“是我錯了,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季南烽的大掌說揉著傷處,渾圓入手,揉著揉著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火熱。
一聲嬌羞的輕呼聲從阮棠的口中溢了出來,她慌得捂住了嘴。
“我還生氣,哼,沒原諒你。”
季南烽配合地點頭,“是,是你沒原諒我。一會兒我表現好,你能不能原諒我?”
季南烽說到做到,賣力地埋首表現著,阮棠倒在被褥之中,雙手緊攥著床褥,脖子繃得筆直……
猛地,那一根弦突然斷了,阮棠全身拱起。
就是這時候,季南烽翻身而上。
阮棠就如一艘小舟,在被褥之中沉沉浮浮。
不知過了多久,阮棠抽抽搭搭地求著季南烽饒了他。
季南烽捏著阮棠的下巴,懲罰地咬了阮棠的下巴,“往後,我不在時不可再跟高齊對上。要是實在是忍不住,就讓人去尋我。”
阮棠這才知道季南烽是擔心她的安危,一顆心熨燙不已。
前世,她與徐彥貌合神離,她早已經習慣了凡事自己拿主意,有事也自己扛著。
重生一回,她原也隻打算借種生下嬌嬌,再到後來給嬌嬌一個完整的家……可處著處著,這日子好像變得開始有顏色,季南烽撐起了天和地,她可以肆意地奔跑。
這一夜,阮棠累極,卻睡得極香甜。
夢裏,嬌嬌要結婚了,她挽著父親季南烽的胳膊站在紅毯的另一端,她歪頭問父親季南烽,“爸,你跟我媽的經曆這般傳奇,你們兩人的感情是不是也特別的激情四射。”
父親季南烽笑著搖頭:“我要是激情四射,你媽怕是早被我嚇走了。非要說的話,我是溫水,你媽是青蛙,我溫吞吞地煮著她,讓她放下戒備陪我一輩子……”
等阮醒來後,嘴角都是翹著的,但是夢到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季家添人這麼大的事情,阮棠當然要告知季奶奶。
咳,她當然不是羞得躲回鄉下。
回了一趟青雲大隊後,她與季奶奶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季奶奶一口肯定阮棠做得對。還讓阮棠等周日休息時,將小姑娘帶回家來玩玩。
阮棠在鄉下陪著季奶奶住了一夜後,第二天一早就回了機械廠。
剛到機械廠,就被廠辦的人請去了會議室。
看著黑板上寫著的幾個大字:阮棠同誌嚴重違反廠規的調查結果公布大會。
廠辦給阮棠安排了最下首的位置,隻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堂中,等著接受審判。
阮棠低頭譏笑,高齊可真是小心眼,這麼快就忍不住對她下手了。
阮棠坐下之後,高齊站在上首,義正言辭地道:“大家都知道我跟阮師傅成了親家,但是大家放心,我們廠辦一直是本著公正公平的原則進行調查,沒有絲毫地包庇……”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季南烽倚在會議室門口,“打斷一下,廠辦邀請了各科各部門的代表,卻獨獨漏了保衛科,是怕我包庇嗎?”
高齊絲毫不退縮:“季科長和阮師傅是夫妻,理應避嫌。”
“我們夫妻倆坦坦蕩蕩,既然組織上要我避嫌,那也成。”
季南烽拖了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在了阮棠的身邊,“我今日就隻是作為家屬旁聽。”
高齊的臉有一瞬的僵硬,季南烽這目中無人的坐姿,手圈著阮棠的椅背,以保護者的姿態將阮棠護得結結實實。
這是擺明了處理結果要是不滿意,他就要鬧。
高齊隻一瞬就恢複了神色,如果這一次季南烽要利用權勢護住阮棠,那就正好將他也一道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