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幾分鍾的時間,凱瑟琳女士領路在前,把布萊恩帶進了普澤市的一座督察廳中。
三人剛剛進入督察廳,就有一位30歲左右的中年督察迎接,並對慵懶的凱瑟琳說道:“長官,那人現在還被關壓在牢房裏,您要見他嗎?”
凱瑟琳一邊邁步走入一間房間,一邊問:“有問出什麼嗎?”
那中年督察點點頭,神色疑重地開口:“差不多都說了,而且他昨晚進入了賭場,八成與失運案有關。”
眾人走入一間裝飾簡單的白色房間,並在不同的地方坐下。隨後阿諾德小聲得對布萊恩說道:“我們現在所調查的案子,與最近我們普澤市的一起怪事有關,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布萊恩輕輕搖頭,為了不打擾凱瑟琳女士與那位督察,他也慢慢說道:“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學院內,前天才回家。”
阿諾德用手整理了一下黑色風衣,之後才開口解釋:“最近我們市頻繁出現倒黴的人,倒黴到他們走到柏油路上會摔倒,喝口水會咽個半死,睡在床上房頂會掉紅磚……而在我們幾天幾夜的調查下,才終於有了一點線索。那就是這些倒黴不止的人,都去過普澤市最大的場下賭場!”
布萊恩聽的眉頭緊鎖,對於這種莫名開始倒黴的事情,有點抵觸。於是不由問道:“那之後呢?”
阿諾德長歎一口氣,忽然顯得低落起來:“我們猜測應該是有一位職業者潛伏在那家賭場,但我與隊長去賭場蹲守過幾回,卻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線索也便就此中斷了。”
聽完阿諾德的描述,布萊恩對所謂的案也有了一定的認知。
“無形中讓人倒黴,嚴重的可能因此入牢,甚至是死亡……好詭異的能力,這會是什麼職業?”
結束了私聊,布萊恩與阿諾德都同時將視線集中在了督察的描述中。
“這位艾倫·福克納,是普澤市一家公司的管理人員,他曾於昨晚5點左右進入了那家賭場,在同天晚上10點離開,前往了伯哥魯街,找了一位年輕的站街小姐,但在15分鍾後,就被我們埋伏在那裏的督察隊員抓獲了……”
中年督察彙報完情況,麵積不大的白色房間中忽然響起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哈……這個叫艾倫的蠢貨真是夠不幸的。”
笑聲消失,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所有人都同時看了阿諾德。
“這難道不好笑嗎?”被三道目光看的發毛,阿諾德無辜地動了動眼睛,隨後雙手一攤道:“唉~詩人的情趣你們終究無法理解,就像是夏蟲永遠看不到落雪,這是層次上的差距。”
眾人收回目光,中年督查討好地笑了笑:“阿諾德先生的詩詞,真是越來越有大師風範了啊!這句夏蟲永遠看不到落雪,真是說得太好了!”
與其他人的表現不同,布萊恩沒有在意阿諾德說的詩詞,而是把關注點放在了這件事情的主人公上。
“艾倫·福克納,好熟悉的名字,不會這麼巧吧?”
凱瑟琳女士輕咳一聲,以隊長和上級的威嚴拉回了話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們這邊會盡快解決,至於那個叫艾倫的人,我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