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疼出了一頭汗水,一聽這話立馬就慫了,全盤托出。
“她讓我自己看著辦,隻要把你弄流產就行,我看你離湖邊這麼近,這麼冷的天掉下去,孩子肯定保不住,所以就……”
男人疼得表情扭曲:“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季詩冉冷哼一聲,鬆開手,隨即陷入沉思,難怪最近林晴雅這麼不安分,原來她不相信上次自己說的沒懷孕的話。
居然還敢有讓她流產這麼惡毒的想法,季詩冉不是好脾氣的人,容忍不了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的底線。
她冷眼看向那個男人,對保鏢說道:“把人送警察局,讓他到了審訊室裏也說實話。”
吩咐完,季詩冉一把捏住了男人的肩膀,疼得男人臉色都變了,甚至以為自己的肩胛骨斷了。
季詩冉湊近他:“到了裏麵,就說林晴雅是你的同謀,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呆在牢裏。”
說完,她又捏住了男人的另外一邊肩膀。
男人痛苦地點了點頭。
季詩冉讓兩個保鏢把人押去警察局,留下安南送她回家就夠了。
安南送季詩冉回來的時候,陸以琛正在陽台上吹風,看到季詩冉從安南的車上下來。
安南在下班時間送季詩冉回來,看起來就很可疑,陸以琛的眸光突然淩厲起來,拿出了手裏。
季詩冉下車後,安南正準備離開,突然接到陸以琛的電話。
男人的嗓音低沉:“上來!”
短短兩個字,安南就感覺後背升起了一陣涼意,立馬下車。
季詩冉看著突然下車的安南,疑惑道:“你不是急著回家休息嗎?”
安南表情苦澀,晃了晃手裏的手機:“老大有令。”
季詩冉瞬間明白,抬頭看向他們房間的陽台,陸以琛坐在上麵,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陸以琛看到季詩冉望過來,眼裏的冰雪瞬間消融,朝她招了招手。
縱然看過陸以琛對季詩冉的態度,但是安南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這雙標得也太明顯了。
季詩冉一進門,陸以琛就看到了她試圖用頭發擋住的脖子上的傷口,他伸手直接將頭發撩了起來。
半指長的淺淺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但陸以琛的神情還是冷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陸以琛知道季詩冉不會主動告訴他,所以這句話是問安南的。
安南立馬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陸以琛神情冷冽:“真是太胡鬧了!”
說完,他拿上衣服就要出門。
季詩冉連忙拉住了他:“你幹什麼去?”
“當然是找林晴雅,給她點教訓,否則她隻會越來越無法無天。”
“你不用去了。”季詩冉把他的外套接過來,小臉微冷:“我給的教訓正在路上,這一次我會走法律程序。”
陸以琛微微皺眉,似乎沒明白季詩冉打算怎麼做。
季詩冉解釋道:“我已經報警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該上門逮捕人了。”
說著,她看了陸以琛一眼,問道:“你該不會想偏袒林晴雅吧?”
“不會。”
陸以琛幾乎是立馬就回答了,他的目光落在季詩冉的脖子上,冷得嚇人:“被傷的人是你,你有權這麼做,再說她這個性子是該給點正式的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