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詢問了原因,就可以不追究他們的責任?大統領,就算您是大統領,也必須講點道理吧?”
地煞怒極反笑,“你不問清楚前因後果,就覺得對方動手打人,一定是有錯在先?連是非對錯都不分,就掏槍威脅別人?你可真是太有本事了!”
“如果你麵前這個受害者,本身作惡多端,做出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也不分對錯的維護他?”
“這……”
寸頭男看了眼李元朗,臉色驚疑不定,不知道該說什麼。
或許是心有不甘,寸頭男咬緊牙關,繼續辯解道,“李少爺怎麼會是那種人?據我所知,他雖然有些紈絝,但好歹也是沈老先生的學生,怎麼可能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沈老先生?”地煞皺眉道。
寸頭男連忙解釋道,“就是前軍部的大人物沈相沈老先生,沈老先生退役之後,就來到了江北市隱居,為人十分低調。”
地煞抬起頭來,眼神古怪的看了眼江卓那裏,嘴裏嘀咕道,“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身為神虎營的四大統領之一,他又如何不清楚,江卓與沈相之間的恩怨?㊣ωWW.メ伍2⓪メS.С○м҈
“為人低調?我看他是被迫低調吧?”小五冷冷一笑,眼神不屑。
換言之,他沈相敢高調嗎?
沒死過?
在江卓麵前,他沈相再有能耐,也得夾起尾巴做人!
李元朗莫名自信起來,昂首挺胸,傲然道,“沒錯!我就是沈相沈老先生的學生!以我的身份,豈會幹一些偷雞摸狗,喪盡天良的事情?”
李依彤站在李元朗身側,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啊!我弟弟不會幹壞事!這一切,都是你們故意栽贓陷害,那個女人自己想不開,想要跳樓自殺未遂,現在卻把髒水潑到我弟弟身上,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我姐說的不錯,那女人就是想敲詐勒索我,結果被我拆穿之後,惱羞成怒之下,就跳樓自殺未遂,目的也是想博取同情而已,這種女人我不找她的麻煩,你居然還想找我的麻煩?”李元朗挺胸抬頭,謊話連篇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副若有其事的樣子。
小五臉色一沉,怒道:“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李元朗冷冷一笑,毫無懼色直視著小五,“剛才我怎麼說的?剛才我被你打成這個樣子,說的話能當真嗎?還不是你屈打成招,我才主動承擔責任,現在有這位長官在這裏,我當然可以實話實說,我就不信當著這位長官的麵,你還敢對我動手!”
“長官!”李依彤可憐巴巴,望著地煞,委屈叫冤道,“你也看到了,我弟弟被打成這樣是事實!再加上,我弟弟他是沈老先生的學生,不可能做出什麼壞事,所以這一切都是那兩個人自導自演,想要對我弟弟敲詐勒索而已!”
地煞麵無表情,並未吱聲。
他當然無條件相信江卓,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傷人。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