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來,他該重新認識一下宋太太了!
上樓後,推開臥室門,他一眼看到秦掌珠站在落地窗前發呆。
她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睡裙,裙擺很長,隻露出一截筆直纖細的小腿。
暖色燈光下,她膚白如玉,浦發如雲,側顏清美純欲,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
他從來都知道她生得美,以前就是覺得太美了,美得紮眼,隻想把她藏起來。
可如今,這美就像暗夜裏珠寶匣子裏的夜明珠,光芒再也掩蓋不住,就要破匣而出,藏也藏不住。
可她眼底的心思,卻藏的讓他再也捕捉不到。
秦掌珠瞥到玻璃上映現的那抹俊挺身影,沒回頭,幽幽道:“薛醫生說了我沒心理疾病吧?”
宋厲霂沒說話,沉步走過去,自身後將她擁入懷中。
抱得很緊,很用力,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
這個看似深情的抱,讓秦掌珠心底泛酸。
有一種被愛的錯覺。
這種錯覺曾經讓她沉淪了三年。
這一次,斷不會繼續沉溺。
她掙紮了一下,他抱的更緊!
臉貼著她馨香的頸肩,輕蹭了下,“生病了還不穿鞋?”
秦掌珠偏了偏頭,避開和他肌膚相親:“鞋都不在了,自然沒得穿。”
“明天就去買,那些國際大品牌,隻要你喜歡的,都買給你,以後別再鬧脾氣了,嗯?”
“……”
瞧!這就是宋厲霂!
隻要金錢能解決的,他也會哄她,因為哄她的成本隻是錢而已。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秦掌珠掰開纏在腰上的一雙手臂,從他懷裏解脫出來:“我們馬上就要辦離婚手續了,以後你也看不到我鬧脾氣挨你的眼了,在此之前,就請宋先生再忍忍吧。”
她的尖銳再次挑戰了他的容忍度。
良久,宋厲霂看著她,沒有說話,就像猛獸盯著一隻小獵物,一身戾氣,好似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把她撕碎。
偌大的臥房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氣氛壓抑到令人窒息。
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秦掌珠如臨大敵似的掙了一下。
她越是抗拒,越是不乖,他越是惱到不能自製,一用力,將她拽到懷裏,然後重重的抵在落地窗上,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強勢霸道,帶著懲罰、侵略、征服。
不給她任何喘息抗爭的機會,隻得深陷在他的掌控中任其欺負。
直到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他才肯鬆開她。
指腹刮掉唇上的血,又有新鮮的血滲出來。
他薄唇微勾。
咬得真狠啊!
以前倒是沒發現她如此烈性!
薛瑾琛說的沒錯,她就是一隻會咬人的小兔子!
凝著懷裏喘息不止,倔強的小臉通紅的女孩,他終是壓下沉積的欲望和怒火,不忍,也不想再和她起爭執,指背觸了觸她滾燙的臉,“薛醫生說,讓你吃點退燒藥,我去拿藥。”
她擦掉唇上屬於他的味道:“不用,我睡一覺捂出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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