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鳳華扶著腰坐起來,捏著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咖啡漬,不敢置信的看著離婚協議上的簽名,轉眸,看了一眼秦掌珠。
以前那麼折磨她,她都不肯主動離婚,現在居然真的簽字了!
真好呀!
這個喪門星終於滾了!
江鳳華激動的無以複加,可到底還是端著宋家主母高高在上的架子,冷言冷語道:“秦掌珠,這可是你自己簽字的,沒人逼你,以後可別在外麵胡言亂語說是我這個婆婆對你不好,敗壞我的名聲。”
言外之意,她滾了,也要她乖乖閉嘴,粉飾太平!
“我現在已經不是宋家媳婦了,至於外界怎麼傳,我沒有義務去管,再說,宋夫人,我說與不說,你的名聲好像都不怎麼好吧?”
說到這裏,她附耳過去,輕聲低笑,猶如魔音,“畢竟,您當年可是頭牌。”
“啊!你你你……閉嘴!”
江鳳華氣的渾身顫抖,臉都綠了!
有一種褲衩都被扒幹淨的羞辱感!
更多的是震驚!
她的黑曆史早已大洗盤,秦掌珠怎會知道她的底細!
此刻,江鳳華殺了她的心都有!
旋即嗬斥門口的保鏢:“去!把她的行李箱打開,好好搜一搜,別讓她夾帶什麼值錢的東西!”
秦掌珠想到行李箱裏的一些嬰幼用品,立馬把行李箱護到身後。
她越是回避,江鳳華越覺得她定是藏了什麼寶貝,瞪向遲遲不敢上前的保鏢,“去啊!把她身上也剝幹淨!別讓她把名貴珠寶順走了!”
兩個保鏢是江鳳華的親信,不敢不從,衝上去搶行李箱。
秦掌珠避無可避,咬了咬牙,騰時發了狠。
不過兩三下,兩個保鏢掛了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江鳳華哪裏見過秦掌珠這般凶狠的一麵,望著地上的斑駁血跡,嚇得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宋媛兒裝模作樣的抱著江鳳華哭喊幾聲,看到秦掌珠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心頭突突直跳,到底沒敢吱聲。
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她拉著行李箱走了。
瞧著滿屋子傷兵,宋媛兒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卻在最後關頭放棄了。
盯著麵色發白的江鳳華,心裏滋生出了一個邪念。
如果江鳳華就此死過去了,秦掌珠等於欠了宋家一條命,那麼厲霂哥哥就會和秦掌珠徹底決裂!
再無複合的可能!
想及此,她發揮自己那拙劣的演技,裝作一副嚇到的模樣,四肢抽搐了下,趴在了沙發上。
卻不知秦掌珠走出門的一刻,就打了120。
觀麵相,江鳳華並非急症,隻是嚇暈過去,那兩個保鏢也隻是皮外之傷,暫時昏厥。
可到底是傷了人,她不想惹事,授人以柄。
走出別墅區大門,她點開手機,準備叫一輛網約車時,聽見滴的一聲。
她循聲望去。
不遠處停著一輛軍綠色越野車,打著雙閃。
車裏下來一個身姿修長的男人。
一身工裝黑衣,戴著帽子和口罩,包的很嚴,僅露出來一雙眼睛。
即便隔著一大段距離,秦掌珠一眼認出來人正是她的師兄,顧晚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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