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一兩分鍾的沉默等待,她卻覺得是漫長的煎熬、折磨。
終於,他菲薄的唇微微開啟,“她說的是事實。”
秦掌珠覺得心好疼,好疼!
她心存的那點僥幸心理,認為唐馨微說的話不可信!
可這所謂的不可信,就像結結實實的一巴掌,狠狠地掌摑在她臉上。
她忽然覺得連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如鯁在喉。
“一年前,唐馨微給我的離婚協議,也是你擬定的?”秦掌珠問。
宋厲霂點了一支煙,夾在指間,送到唇邊吸了一口,說:“離婚協議確實是一早備下的,但她拿著離婚協議找你,我並不知情。”
“即便當時她不找我談,你也會找我談,有什麼區別嗎?”
秦掌珠覺得心口就像被人鑿了一個大窟窿一樣,血汨汨地往外流。
她按了按胸口,疼的猛烈的咳嗽著。
宋厲霂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我沒想到你知道真相後,會是這種反應,你對這個事情很介意?”
秦掌珠推開他的手,“我介意的是,自打結婚以後,我那麼信任你,那麼用心經營我們的婚姻,而你,卻在背後算計著怎樣提前跟我解除婚姻關係!你把當傻子一樣蒙在鼓裏!若是我早知你心,肯定不會多糾纏你一天!”㊣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還有,一年前,你是不是已經找過爺爺提了離婚?”
宋厲霂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兩指直接碾滅了煙,折斷了煙,扔進了煙灰缸裏。
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掌心撫在她柔軟的發上,說了兩個字:“抱歉!”
這兩個字,再次等於承認了唐馨微說的都是事實!
“抱歉?”秦掌珠喃喃的重複著,渾身都在顫栗。
她後退一步,躲開他的觸碰:“你有什麼可抱歉的?其實,你何苦去找爺爺,如果一年前,你直接跟我提離婚,我會答應的,那時候戶口本還在你手裏,瞞著爺爺的話,我們也就順利離婚了。”
宋厲霂攥了攥手指,將手插進褲袋裏,“爺爺那一關必須要過,若是我們先斬後奏,爺爺隻會更生氣,他身體不好,我不會冒這個險。”
眼睛裏的淚水盲了雙目,她緩緩地伸手,手指在他後背輕輕地滑過:“所以,等爺爺回來以後,我們去找爺爺說離婚的事情,你大概已經做好了爺爺再動家法的準備吧?”
宋厲霂表情淡漠:“無所謂。”
“罷了,你都無所謂了,我更無所謂了!”
宋厲霂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協議,再次提醒她,“記得簽字,這也是我給你最多,也是最後一次機會。”
說完,他邁著大長腿出了書房。
獨留她一人怔然地站在原地。
她走過去,望著書案上的協議,咬牙切齒的將桌案的一切都掀在了地上。
當晚,宋厲霂並沒有回來!
隔天,秦掌珠約了楚彥律師在咖啡廳見麵。
大約下午四點,楚彥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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